第4章(1 / 1)

跌下去估摸死不了,但社会性死亡与麦峦雄的滔天怒火,他兄弟二人必定难以承受。

嫡子与私生子苟合、一个两性畸形又勾引弟弟的哥哥、父亲婚礼两兄弟在楼上交姌……

桩桩件件,也不知哪一件会把麦峦雄气得一命呜呼。

“你要不要试试看,叫多大声,爸爸会听到?”麦宣歧低头看他淫荡又憋屈的表情,恶劣作祟,一把抓住他头发。他不得不向后仰起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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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麦葑麟兀地瞪大眼睛,死死捂住嘴。

他的脖子很细,白、又长,像只奄奄一息仰长脖颈的天鹅。

麦宣歧忍不住使劲。

他俯下身去,靠近麦宣歧,故作怪异地低声说:“大点声啦。”

麦葑麟死命摇头,又伸手压在他心脏鼓动的胸膛上,要推开他。

麦宣歧却像烧红的铁块,压得麦葑麟喘不过气,挣不脱,听到弟弟又用好深情、好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喊:“阿哥,你是荡妇,也是妓女,都系我一个人嘅荡妇和妓女,我好爱你嘛,bb,你比Jelly女女还甜,是我一个的bb猪。”

性器插得很深,搅得胃里一阵泛酸。

麦葑麟心里却比胃中还要酸,明知这样的行径并不正常,没有一个真正爱谁的人会如此羞辱心爱之人,但他的理智如此轻易且随便,被麦宣歧短短的字与音轻巧剥夺。

插着的骚穴忽地变紧,甬道里湿软,麦葑麟撑在他胸膛的手软下来,向后靠了靠,去吻麦宣歧的唇。

楼下,麦峦雄与他的新妻正在众目睽睽下交换一个圣洁的吻。

阴影中,麦宣歧顺势俯下身,咬住哥哥红软似腐烂莓果的唇,发出啧啧水响。他们的吻不神圣,反倒被神诅咒,邪恶、秩序颠倒。

麦宣歧单臂拖着麦葑麟的腰,让他把鸡巴更深地吃进去,穴里又热且湿,麦葑麟很会夹,仿佛把鸡巴裹进蚌肉里,严丝合缝的。

麦宣歧爽得仰头低吟,手挪到他脸上去,麦葑麟眼角也水淋淋地反光,像蝴蝶展翅留下粉紫色磷粉,他张开软湿的嘴,伸长舌头舔弟弟的手指。

麦葑麟的舌头红且细长,角角落落每条缝隙都不落下,吃得渍渍有味,口水弄湿麦宣歧的手。

“骚货。”

麦宣歧低喘一声,在他屁股上猛地扇了一巴掌。

麦葑麟挺着阴茎抖了抖,射出最后一股骚水,吸着气,抚住小腹,按到被他顶起很薄的皮肉,他身上白,那道横亘的疤痕明显,红艳艳的一道,就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