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宣歧恐怕真的喝多,睡得很熟,麦葑麟缩着身体从他床上下来,脚尖都酸困。
他偷偷开门,趁着无人注意裹着衣服回了房里,心脏还跳很快,进了房就嘭地关住门,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
怕被人看到是从弟弟房里出来。
真的跟偷情一样。
麦葑麟哑了下,捂住脸,靠着门板滑下去,身体上齿印红斑交加,射满男人精液,哪里是像,分明就是偷情啊。
是乱伦,是同性通奸。
又想到何铃舒肚皮里的小孩,想他怀Jelly时,麦宣歧也那么问,忙前忙后,叮嘱他一切禁忌,好像真的很期待这个小孩。
水哗哗地流,遮住声音。
麦葑麟指缝也流水,渗出泪来,漂亮的眼睛,泪水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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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妈妈拳头硬了
第9章 9
临近麦峦雄生辰,麦宣歧与麦峦雄都忙得见不到人,脚不沾地。
何铃舒十分心喜,比往日更活泼些,让闲赋在家的麦葑麟陪她去shopping几次。
麦葑麟没多少朋友,私下好像也不见他与人交际。
何铃舒不带他去购物时便好奇麦生平日生活,观察他几天,发觉麦葑麟有时在家中当个阿宅,有时则早晨离家,傍晚或第二日清晨才归家,不知去做何,每次外出回来心情都很好,脸上郁郁之色减淡些。
早晨,麦葑麟又收拾了他的双肩背包要外出,打扮十分休闲,藏青色polo衫与白西裤,他骨架不大,身材纤细,穿起来衣衫还有余地,有股清癯的气质在。
何铃舒不知又从哪里得知他要离开,从身后叫了麦生。
麦葑麟缓慢回头,随母亲教导,他身上有欧洲老派贵族公子的腔调,儒雅绅士有气节,声线不沉,讲话温柔缓慢,有种何铃舒形容不上来的风情。
麦葑麟似乎惊愕到,眼瞳稍小,看到打扮规整的何铃舒后,不徐不疾笑了下,问:“何小姐早安。”
何铃舒已经背了自己的小包,柔夷手指抓住肩带,收了收,面对麦葑麟时不免有些紧张。
麦葑麟看她活泼的样子,想到女儿,总对何铃舒包容许多。
何铃舒鼓足勇气,背了手放身后,垫垫脚尖朝他靠近一些,伶俐问:“麦生,你好几日早出晚归,去做咩呀?”
她问出口便后悔罢,嘴唇嗫嚅,觉得这问题颇尖锐,听上去咄咄逼人也没有分寸,麦宣歧倒可以这样问,但这不是何铃舒的身份可以礼貌与人交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