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的努力无处遁形。

太多年没有人对季程好，他不知道该对于梧昀的温柔作何反应，只能将脸埋进软枕，轻声强调，“对不起，我都知道的。”

于梧昀联想到自己表白时季程浑身刺的模样，心中酸涩泛疼，他的小孩在害怕。季程总是在强自镇定，装作骚浪下贱，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就像一个以身体求取一切的妓子。他把于梧昀向外推的同时内心却渴望着，有人不介意他的过往和现在，拨开他尖利恶心的外壳，纯粹地爱他。

这些于梧昀都懂…

于警官低头轻吻季程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白皙脖颈，“不用抱歉，别因为我勉强自己，慢慢来、只要你开心幸福，怎样都好，我会等你的。”

季程鼻腔酸涩，看啊，又被他看穿了。

季程的踌躇、恐慌、迷茫、自我厌弃和对爱的渴望，全部被看穿了。

于梧昀总是这么温柔，季程却无法回馈他的这份深情，被自责溺毙无法自拔，呜咽着将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没有过多解释，只轻声道，“吻我吧…于梧昀。”

季程身体因为过多次的高潮而透支，被于梧昀哄得很快昏睡过去，季程产程没停，只不过父体虚脱导致宫缩稍缓，他睡的不安稳，时不时蜷缩起来轻哼，于梧昀蹲在床边，将盖住季程鼻子的被子往下拉了些许，看着面前皱着眉毛的小孩，凑近亲了亲季程的唇角，替他揉着臌胀的肚子，直到天色将明。

于梧昀喂了季程一肚子吃的后替他注射了催产素，毕竟不能再放任假胎继续发育，延产一晚的肚腹更是浑圆巨硕，药物起效快，不过片刻宫缩加强，季程轻哼着托住下腹缓缓蜷缩，掌根抵住侧腹不受控制地下摁揉搓，“嘶额、唔呃…”，

子宫蠕动挤压内部异物，光滑白皙的孕肚出现明显的凹陷，果冻似地弹动，肉脐上坠了颗汗珠更显晶莹剔透，于梧昀埋头绷起舌尖尝试着戳刺季程肚脐，眼前巨大弧度紧绷一瞬，接着报复似地激烈起伏起来，季程难耐地顶胯，“哈啊、于梧昀，让我专心生、哈啊、！于梧、啊啊啊、不行…”

于梧昀双手抱住季程大腹，吮吸糖果似地将季程肚尖连着肚脐含进口中，舌尖快速搔刮傲然挺立在腹围最高处的小肉球，季程身体混合着奶香和清新的体香，舔起来又滑又软，主人敏感到极致，破碎难耐的呻吟从季程唇边倾泻而出，美人反扣床垫挺高了胸，于梧昀伸长手臂，五指抓住季程胸乳，脆弱肿胀的奶尖被蹂躏碾压，季程惊叫一声扣住于梧昀手腕，竭力抬起上半身，虚虚地捂住乳房下端皱眉道，“好疼、”

“涨奶了宝贝、”

白腻的乳肉软软搭在季程虎口，于梧昀拉开季程双手将他压在床头，贴近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季程眼尾因为乳房胀痛熏红，浅褐色的泪痣像泪水凝结似地闪烁，季程被吻得缺氧，有些迷信地想到：

左眼泪痣，一生颠沛流离，自己的泪痣在右边，只是半世漂泊，随风柽柳般停靠在于梧昀身边，被他捻在指间装进心里带回了家。

真好。

“唔唔、呜呜呜、”，于梧昀的舌在季程口腔中攻城略地，虎口托住季程乳根，手指大力揉捏挤压那坨蓬勃的软肉，乳腺胀痛拉扯着神经，季程呜咽着推拒却又被于梧昀强硬镇压。

“别动、”，于梧昀低头埋进季程乳沟，舌尖滚走晶莹汗珠，接着不容触碰的涨疼乳粒就被于梧昀卷进舌尖，宫缩乍起，季程喉结一滚闷哼着挺胯，巨硕的孕肚抖动耸高，于梧昀摸向季程下身，果不其然，小季程硬邦邦地紧贴臌胀腹底，在被触碰到的瞬间不知羞地吐出一股欲求不满的前液，主人腿根一颤夹紧了于梧昀的腰身，“哈啊、于梧昀…”

于梧昀的阴茎在季程大肚上摩擦，凸起的肚脐挤压过性器上暴涨的青筋，两人都是一阵呻吟，于梧昀双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