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胡乱地抓抠撕扯着手下的床单枕头,咬着毛巾不住抬起上半身痛得浑身剧烈颤抖,医生手劲巨大,摸准胎位后大力挤压,胎身摩擦脆弱的子宫壁在子宫里挪移旋转,圆圆的肚子变成了奇形怪状,凌远最爱舔和亲的白嫩嫩肚皮上满是红痕和青紫,庄彦的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往下划,床单被撕裂,连枕头都被抠破枕芯里的毛绒都漏了出来。
“呜呜呜”庄彦反手攥紧床头,后脑死死抵在枕头上艰难地挺胸,硕大的肚子在胎儿的挣扎下不停地出现可怖的凸起,医生额头也在往下落汗,他的手指用力地将庄彦的孕肚摁出凹陷固定着乱动的胎儿,双胎的位置本来就不好调整,如果任由胎儿挣扎那就前功尽弃了。
“好了、”
“!”
就在胎儿头朝下被调整好后却突然用力蹬踹子宫,这下刚好踹到了庄彦的胃部和肋骨,庄彦挣扎着拿掉嘴里的毛巾捂住大痛的胸前肋骨,匐在床头干呕:“呕呃…呃呃”
庄彦觉得自己的肋骨是不是踢出裂痕了,他侧趴在床边没有多余的力气翻身,伏在凌远怀里随着阵阵剧痛跟脱水的鱼一样痉挛抽搐,半晌才倒匀了气:“妈的…要踹死你老子吗…”
庄彦流氓的一面又不受控制地显露出来,骂骂咧咧地被凌远抱紧放倒回了床上,宫缩来得密集,庄彦却聚集不起分毫的力气,他大张着双腿无力地摆摆手:“让我再休息一下…一会就行…”
“来不及了,我要推腹了…凌总你过来、”
凌远跪在庄彦支起的双腿之间,庄彦的产穴翕张吞吐,不停地流出羊水还有血水,凌远紧张得喉头堵了个石块似的,护着庄彦产穴的手夸张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凌远自己也是刚生产完的身子,这高压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凌远用力地闭眼握拳,长长吐气,开口道:“他一直在出血…”
“没关系,出血量不大,应急血包我也准备好了。”
医生的掌心感受到庄彦孕肚缓缓收缩,适时庄彦又开始轻轻呻吟起来,医生确认好胎位,以防伤到不在宫颈处的另外一个孩子,接着竖起小臂,手肘用力摁了下去,胎头一下突破宫口,庄彦尖锐痛苦的惨叫骤然爆发开来,小拳王被打得全身浴血的时候都没有叫过喊过,但这分娩摧毁了他的意志,把他裹挟在疼痛的巨浪里拍打蹂躏,庄彦竭力抬起上半身疼得眼眶充血:“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嗬呃呜呜呜呜呜”
庄彦双手紧紧攥着身下床单,手背青筋暴起,几乎咬碎了牙,身体不停战栗,竭力跟随着宫缩还有医生推腹的频率向下送出仅剩不多的力气,胎身借助外力下移得极快,碾压着小拳王后穴被开发得骚浪的淫点,让庄彦无意识地囊袋收缩,铃口往外接连喷出精液,但快感却在撼动五脏六腑的产痛对比下显得微乎其微。
“操…我是不是射了…”庄彦力竭砸回软枕眼角是落不完的生理性眼泪,激荡的痛苦传遍每一个神经末梢,小拳王嗓子都叫哑了还不忘抱怨:“丢死人了…”
在孩子挤出产口时,庄彦支起的双腿腿根细细密密地颤抖起来,骤然的撕裂感席卷全身,小拳王知道生孩子和打拳一样都需要一鼓作气,一旦停下就很难聚起勇气和力量。庄彦揩去滑进眼眶的汗水,双手用力扣紧自己的腿根防止自己并腿,手指将腿根柔韧的软肉都摁得泛白,庄彦上半身越抬越高,嘶吼出声:“呃呃呃呜呜呜呜”
平日里肆意自信的美人现在却挺着大大的孕肚痛苦分娩着二人的孩子,凌远看到庄彦发了狠的样子,心不合时宜地越跳越快,庄彦从来都是手黑心黑的那类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平时在凌远身边不显山不露水乖得像只兔子,但其实是剧毒的蛇蝎。这极致的反差不由自主地诱惑着凌远,让他心醉神迷。
孩子一点点落进凌远的掌心,庄彦也越来越声嘶力竭,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