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攥紧,按摩棒在深处搅动,祁航额头的冷汗因为这复杂的痛觉密密麻麻地冒了出来,他箍住沈阎双腕摁在床头,欺身向前,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短发。
祁航的双眼因为产痛和快要失去知觉的花穴隐隐泛红,他断断续续地问沈阎,“生按摩棒、嗯…有什么、好看的…我还能生孩子…嘶啊…嗬呃…你想看吗?”
祁航一双眸子直勾勾地望着沈阎,沈阎挑着眉毛轻声一笑,用手拖托住祁航的侧腹,大拇指轻轻摩擦着祁航被撑得凸起的肚脐,“干嘛啊,我可不会接生。”
“是吗,可我不在乎,沈叔叔、你到底想我怎么做啊…”,祁航额角青筋跳动,子宫的缩痛像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搅碎,格外大的孩子因为激荡的羊水动手蹬脚地挣扎,祁航因为竭力忍耐痛吟喉结滚动,他挺动巨腹用孕肚去蹭沈阎的腹肌。宫缩骤然加剧,肚子肉眼可见紧缩到小了一圈,几乎快要绷出胎儿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