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许叫我小兔崽子,我是你男人…嘶…凌远,我是你男人…”,庄彦的热汗顺着额角下滑,他虎口架住凌远膝盖,大大分开老男人的双腿,俯身用腹肌轻蹭凌远即使躺着也十分高隆的孕肚,身下挺动不停,绷臀用肉棒顶撞碾压老男人小穴里的敏感点。
凌远那穴不像他本人那样硬邦邦的,饥渴得要命,乖巧地被庄彦的肉棒撑开,简直像要榨干小拳王所有精液那般绞紧抽搐,庄彦每次都凶狠地将龟头捅进凌远降下的宫口,让深处那小口箍住他的伞状头部吮吸,宫口跟有生命一样嘬住庄彦的冠状沟,柔软的羊膜挤压着阴茎口,爽得庄彦忍不住用性器狠狠绞弄这个器官,把它弄坏,小拳王忍着射精的欲望五指大力揉搓凌远臀瓣上的脂肪,“你他妈怎么这么紧…只有我干过这里吧?啊?”
凌远的身体太适合孕育孩子了,奶水充足,子宫肥沃,让胎儿长得尤其健康强壮。庄彦喜欢这个孩子,特别是胎动的时侯,凌远充满弹性的大肚皮被孩子顶弄得变形凸起,震颤着收缩鼓动,让这个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老男人只能抱着肚子咬牙努力不呻吟出声,腿又忍不住绞在一起来缓解后穴因为胎头隔靴搔痒般对敏感点的顶弄而产生的空虚感,又骚又可怜,每次做爱他自己屁股汩汩地淌出的骚水比庄彦还多。
“你凭什么觉得、就、嗯!就你一个人干过?”,凌远捧着被胎头撑得鼓鼓囊囊的下腹被庄彦顶撞得往床头缩又被小拳王掐着屁股摁回性器上,乳头不停渗出奶水,把凌远的乳头打湿,亮晶晶地勾引着庄彦。
“啧…”,庄彦歪了歪头,伸手捂住了凌远的嘴,低头将果冻般的乳晕吸入口腔,舌尖顶弄乳孔,老男人闷声求饶,忍不住挺高了胸,抬起沉重的腰肢用肚脐摩擦庄彦的腹肌,浑身颤抖性器可怜兮兮地吐出清夜,是凌远达到小高潮的征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