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先别动我…才射过…”,庄彦充满爆发力的精壮身体却如一汪水瘫软在凌远的进攻下,想推开他又怕伤到正在阵痛的老男人,只好虚虚地抓住凌远的小臂求绕。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凌远额角都是疼出来的汗,二十年前他绝对可以边干人边生孩子,现在实在力不从心,他反手钳住庄彦手腕,一并摁在了痛得要命的肚腹上。肚子外面的臭小子不让人省心,自己快生了还玩失联,可怜凌远一大把年纪挺着个大肚子出来抓人,里面那个小的更别说了,玩命地折腾他,把子宫当六角笼,在里面玩格斗。
凌远本来圆润饱满的肚子几乎变形,沉沉地坠在腰间,宫缩一来整个肚子就向中间耸起,两边都有了凹陷,子宫挤压着胎儿向下,肚子里的崽子被收缩得难受,胳膊腿停不下来地挣扎,好像要挣脱束缚住自己器官,但他只有往下一条出路,那就是撑开凌远稚嫩的宫口,落入紧致的甬道,最终从凌远容纳个几把都勉强的穴口中出生。
胎头顶弄着微微打开的宫口,好像又隔着皮肉碾压那个暧昧的小点,凌远捂住下腹扬起脖颈,沉沉地嗯了一声,分开双膝往下跪了些,“嗯!宝贝儿帮我揉揉…这阵怎么、还没完…”
凌远将性器撤了出来,跪在床上伸长手臂从后摸自己的产穴,凌远身型健壮,肩胛的肌肉因为摸产穴的别扭动作完全崩起,产道口娇羞地吞进两个手指,随着凌远不由自主的用力微微张开,软糯的产道蠕动着为分娩做准备,“嗯呃…我肚子…你、去哪?”
凌远扣紧庄彦手腕,企图穿衣服带老男人去医院的小兔子砸回床上,面前就是凌远鼓鼓囊囊的孕腹,他有些慌乱地坐直,“找人帮忙…”
“在别人面前张着双腿生孩子我别活了我…”,那垂坠的弧度几乎落在了床上,凌远肚尖虚虚地摩擦床单,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凌乱地垂在额前,遮住老男人过于深邃的眼,他沙哑低沉的喘息带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抱着他的庄彦耳侧,“哈…嗯呃…你才是最应该负责的吧…是你把这崽子射进去的…把我肚子射这么大…”
凌远慢慢躺倒回床头,双腿大张,高隆的肚子挤压在身前,性器翘起抵在腹底,老男人掰着臀瓣给庄彦看他正在收缩吞吐的产道口,小口被体液沾染,泛着光,庄彦看沉了眼色,不动声色地咬着嘴唇上的皮,伸手捧在凌远腹侧,感受内里的紧缩和颤动,老男人痛得眼神发虚,拉着庄彦的手往下直到后面的产道口。
“你别瞎撩拨我。”,庄彦的手指被老男人身后出的淫水打湿,轻而易举地戳了两根手指进去。
凌远明知道自己无论做攻做受对男人来说都是极致的诱惑,他也明知道庄彦容易失控,可他还是要去勾引对方,挑逗本套着止咬器的恶犬庄彦,凌远抬高臀部用巨硕的孕肚摩擦庄彦的腹肌,不知死活地开口,“你儿子过会就要从我后面出来,你不把那儿操开点,帮帮你儿子啊?”
“你别后悔凌远,我不会停下来的,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庄彦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挺腰进入凌远,撑开老男人临产的小穴,精致的脸上不免露出餍足的表情。
“啊啊…”,凌远单手捧着坠痛的下腹,绞紧床单挺胸疼得哭喘,视线内只有自己隆高的孕肚还有庄彦凶狠的表情,小崽子像要把自己吃掉似的急切。
“额啊…凌远…操啊…”,曾经夹得庄彦生疼的甬道现在却异常湿热敏感,没有以往的干涩,吞噬着庄彦的几把和理智,只能竭尽全力遏制住想要射精的本能,庄彦摁着老男人光滑的大肚子顶胯由慢至快地抽插起来,他核心力量强,狠插了不过十来下,老男人的甬道就被彻底操开,绞着庄彦的肉棒一下下收紧。
“啊、啊…哈…兔崽子…”,绵密微弱的快感累积着变得越来越难耐,老男人一点都不经操,凌厉的眉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