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指揉搓着alpha发烫翕张的产口,产口褶皱舒张蠕动,小嘴等待胎儿通过早已濡湿,简聿痒得腰肢一颤,缩着屁股想躲,乔川棋这时将指尖从软滑的小嘴戳入,omega指腹有茧,三指各司其职地抚摸过不同的软肉,从不同方向灵活地寸寸挤压深入蠕动高温的产道来替alpha放松痉挛的后穴,直到指尖触到胎儿绵软的胎发。

“呜呜”,被指奸带给简聿全然陌生的感觉,恐惧爬满alpha泛红的眼角,简聿虽然乖乖让老婆侵入他的后穴,但还是害怕得有些僵硬地抱着发硬的胎腹发抖,“宝宝下来了…呜呜…不要进那么深…”

“不要怕。”,乔川棋再次释放浓度更高的信息素来分散alpha对身体异样的注意力,简聿晕晕乎乎地撅高屁股,额头抵住对方锁骨用臣服向乔川棋乞求更多玫瑰香气,圆润的臀瓣一耸一耸地讨好乔川棋,又因为对方压向他前列腺所造成的刺激中惊叫扭腰,他手臂伸到后方想要拉出对方作乱的手指,却在乔川棋对敏感点变快的挤压玩弄下挺着大肚子双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夹紧,简聿因为会阴深处的酸涩又要爽哭了,抱住肚子往对方怀里拱,严重地颤抖起来,“呜呜呜呜、酸…后面…被撑开了…不要一直压那里、不要一直…”

“呜呜呜呜、去、去了呜呜呜~”,酸涩感积累爆发,简聿的产道很快突兀紧缩起来,小少爷被乔川棋精准的玩弄送上巅峰,骚媚地哭喘,浑身不受控制地震颤抽搐,大肚子蠕动地更是剧烈,胎儿愈发逼近产口,简聿眼泪盈盈地大力揉动作动的巨腹,觉得自己要被从中劈开,嗬喘着艰难压抑因为剧痛不自觉漏出的哭腔。

“需要帮助吗?小棋,你的信息素太浓了,注意腺体承受范围。”,盛放低沉的声音适时在通讯器中响起,此时乔川棋的腺体已经预警,火辣辣的、直袭大脑的痛觉几乎让帝国小将军后槽牙都咬碎。

除了注射omega激素外,为alpha助产的第二个方式,配偶信息素的安抚。

但对omega腺体和等级要求极高,乔川棋作为高阶omega腺体却是畸形,功能不齐全,虽然信息素等级足够作用却微乎其微,无法反向压制分娩中虚弱的alpha使其发情,只能竭尽全力压榨本就因为清洗标记而破败不堪的腺体,直到用过量的浓郁玫瑰香气将小少爷完全浸泡。

“乔川棋,说话。”,简聿生了多久,盛放便在门外守了多久,他靠墙坐在医疗室门外,揉着刺痛的小腹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没事。”

“这场战争你是主将,你身后是整个总星星系!再给你三秒钟,收回信息素。”,身为上位者的威压沉沉压下,盛放站直身子,手摁向电子屏的指纹锁,声音已经带了不耐烦和警告。

“盛叔,简聿和孩子也是我的责任,我一定能胜,不管是哪一场战争。”,乔川棋顿了一瞬后回答,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端倪,他有这个自信,怀里的,身后的,他都能保护好。

“哥呜呜呜呜、”,简聿哀哀地叫了一声,忍不住抬手摸向乔川棋颈后腺体,满是冷汗的指尖被omega过载充血的腺体烫得一颤,简聿将手指拿到眼前,看到指尖上明显的鲜红,小少爷崩溃地摇了摇头,“不要了哥…我不要了、”

分娩之痛骇浪般将人吞噬,对伴侣的愧疚同样沉重,产夫已然溃不成军,自责又心疼地泣不成声。

小少爷自幼我行我素、不择手段惯了,他做事毫无章法,不考虑后果,简聿承认对omega一开始是占有欲作祟,哪怕植入孩子的时候他都在想,不就是生不了孩子吗?矫情什么?我赔他一个不就好了,他肯定就能回到我身边。

可他低估了并不擅长说情话的乔川棋那深沉爱意,更低估了自己对乔川棋的依赖。

高傲的玫瑰收敛尖刺予取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