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得这么清楚?”简伊又觉好笑。
“不然村里要有极疫重病,大家就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先生啦。”
玛丽赶到学堂时,就见简伊面带浅笑,坐在一群孩子面前听他们叭叭地说,并无不耐烦的样子。
看简伊不像难相处的人,她在回家路上才斟酌着搭话,“哥哥他其实可以给小学堂放假几天,或者让我们去帮忙教的,没想到会麻烦您……”
简伊意识到李维斯并没有让她们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家里借住的那两人又是谁,甚至还有可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于是小心向她透露到,“这也没什么,李维斯先生会受伤,其实有一部分原因在我。”
“哥哥保护您是他的选择,我相信他绝对不会责怪您。”玛丽温柔的蓝眼睛看过来,“您或许也看出来了,他是个比较固执的人,也常因此付出代价,但我从未见他怪罪过别人。”
简伊没有反驳,心想牧师虽然是个道貌岸然、禁欲过度的变态,但确实无法否认,他是个公认的好人。
回到小屋,简伊看到罗切斯特正往墙上画了个繁复的图形。
男人刚好落下最后一横,将笔提起,侧脸看他,“回来了。累了吗,先休息一下?”
简伊摇头,看了好几眼被黑色占满大半的墙面。
罗切斯特主动道,“这是一个空间法阵。你对阿多尼斯精瘾发作的时候,他可以走这里过来,会快很多。”
精瘾……简伊垂下睫毛,咬了下后槽牙,但还是止不住耳根发烫,转移话题地旧事重提,“阿多尼斯是,还在城堡里?”
罗切斯特收起画笔,走过来捻了捻他薄红的耳垂,又凑近亲他的脖子,“嗯,因为这段时间我想独占你。”
简伊下意识地夹住肩胛,但并没有向后躲,而是顺从地被男人的气息包围住,“罗切斯特先生……”
总是表现出一副大方样子,但却又无时无刻不散发出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或许是因为他身上被其他人刻了淫纹,所以没办法?
“之前我以为阿多尼斯是雏鸟情结,”罗切斯特的脑袋还埋在他的颈窝,嘴唇贴着他的大动脉,说话时温热的吐息弄得简伊阵阵酥痒,“现在我觉得要是忙起来陪不了你,家里有人在也是好的。”
简伊嗫嚅,总觉得罗切斯特适时的解释说得有哪里奇怪,但男人已经摸进裤子里揉了把他湿淋淋的腿心,笑得意味深长,“而且,我怕我一个很难满足你啊,简伊。”
细黑的长尾巴猛然拉直,简伊想推开面前的胸膛,却带着腿间那只手用力划过自己的花蒂,更多湿热顺着大腿流下。
然后他就晕晕乎乎坐到了椅子上,正面迎上被顶出一个帐篷状的西装裤裆。
“现在练习一下昨天教过你的吧。”他的学生家长抬起他的下颌,带着些淫液味道的拇指从嘴唇上摩挲过,顶开口腔抚摸湿滑的内壁。
咽下第一口唾沫的时候,简伊听到裤链拉下的声音,第二口,他的舌面和上颚被火热的包皮磨蹭过,第三口,涎水里有了腺液的咸味。
罗切斯特看着他微拧着眉,嘴唇勉强圈住自己性器的模样,克制地挺了挺胯,简伊便两手虚抵上来,做出拒绝的姿态,却又宽容地接受更快速的抽插。
“想一想,我是怎么教你的。”罗切斯特声音微哑,手指从他衣领伸进去磨擦乳头,让简伊在口交时也能从别的地方获得快感。
涨红着脸,简伊回想起昨晚,慢慢放松自己的舌根,以罗切斯特挺身的反方向摆动脑袋,挑起舌尖去勾舔他性器下方的青筋。
渐渐的,在巨大的龟头卡进口腔深处时,简伊控制着呼吸吞咽,模拟穴道蜜肉的收缩蠕动,挤压罗切斯特的冠状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