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尼斯和我……”简伊缩了缩脚趾,紧张地看向罗切斯特,鼓起勇气开口,“你、您是在为这个不高兴吗?”
看到罗切斯特的浅笑僵在嘴边,简伊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乘胜追击,“是因为养子被家教……不高兴,还是因为我、我被阿多尼斯……嗯!”
穴内的凶器一个猛捣,嵌进宫颈,一下就把那颗不知疲倦的跳蛋狠撞进宫腔,粗壮的龟头凿在子宫开口上。
简伊被这一下肏得猛然弹起,上半身却被萝丝稳稳压住,只有白润的雌穴因为他的挣扎往前又吃了些,湿润的花唇贴上微凉的囊袋,甬道将罗切斯特吞得更深。
于是简伊又蹙眉哀喘着想收回屁股,但男人没给他这个机会,双手撑在他腰侧,盯住他潮红的脸,摆腰送胯一连数十下捣弄,次次都肏在他的宫口,把那截短短的宫颈拉扯得奇长奇宽,子宫里头的跳蛋也被摇晃得到处弹撞,让媚红的艳肉吐着水往外翻。
“啊、啊……不要呜呜……进不去的嗯、太大啊啊!”简伊蹬着腿尖叫,但不仅罗切斯特在持续顶撞,巨大的阴囊把他的唇肉都拍红了,萝丝的双手也极其煽情地玩弄起他的阴茎和花蒂,一上一下不停抚搓。
手指旋转着搓磨胀硬的肉蒂和龟头,产生的双重快感让子宫口放松警惕,较先时舒张开些许,罗切斯特抓住这个机会,强劲的腰腹用力一沉,伴随着轻微的“啾”的一声,把硬挺的茎柱捣进了失守的子宫内,把嗡鸣的跳蛋碾进宫壁的粉肉里。
罗切斯特凑近简伊,鼻尖挨着鼻尖,嘴唇距离他的不到一厘米,哑着声音说,“怎么我才走了几天,你就坐上别人的东西了,啊?就不能忍忍?”
简伊瞪着泪眼朦胧的双眸,还在无声尖叫,只有瞳孔在罗切斯特接近时颤动了一下。
“阿多尼斯只不过说几句话,你就信他,你是不是蠢。”平淡的语气说着恨铁不成钢的话,“我看上去是那种瞧得起英格姆家的?”
简伊呼出一口浊气后,才重新学会呼吸般急促地喘,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哈……哈啊……费尔法斯太太、也……”说你和英格姆小姐很合得来,说你看重这次宴会,而且那个小姐还和你坐在一起吃午饭。
罗切斯特仿若知道他心里在列举什么,嘴唇又离得近了些,每次吐字的气息都撒在简伊的舌尖上,“她什么都没说,我什么也没做,你就先入为主地脑补好了。我冤不冤?”
“我、我……又不觉得你对我……”简伊咬咬口腔里的软肉,说话都不敢使劲,总觉得会亲上他,“你今天中午,都不看我……”
“你会吃醋。”罗切斯特吻上他的唇珠,像在抱怨一样,“我被抢了东西,我难道不会生气?”
简伊小心脏砰砰狂跳,但又觉得闷闷地,跟幼崽叫唤似的说,“我、不是你们的东西……”
“嗯。”罗切斯特吮了吮他的上唇,又去含吸下唇,吻得简伊脸热腾腾的仿佛要冒烟,“但我有占有欲。”
他先吃到嘴的肉,只嚼了一下,却被虎口夺食罗切斯特本以为阿多尼斯只是孩子气的小打小闹,故而有他分神的女仆人偶只是监视养子缠着简伊,兼职陪小家教散步聊天,但没想到阿多尼斯那天有样学样施了个闭门咒。
要不是给阿多尼斯生父母面子,罗切斯特已经把人给埋了。
简伊倒不知他暴戾的想法,只清楚细碎的吻已经来到脸颊和耳根。被他来回亲着,想着罗切斯特直白的“吃醋”“生气”“占有欲”,简伊只觉那窄小的子宫一半被肉刃的凿击弄得酥软,一半被不像样的情话腻得酸麻,颤颤悠悠地绞紧。
感受到雌穴开始讨好地裹缠,罗切斯特呼吸一重,指尖点了点,简伊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只剩几根绷带还松松垮垮围着他的四肢,半覆在缠出来的勒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