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良心,“老师明明是我的专属家教,却和罗切斯特先生在教室里……欸,我好伤心呀。”

他将“家教”和“教室”两个字眼咬得特别重,摆明了是要让简伊遭受道德的谴责,也顺利地听到老师急促起来的呼吸,抬头就看到简伊脸上浮现出羞愧难当的神色。

阿多尼斯趁热打铁,幽幽地说,“所以,老师要补偿我才对。”

简伊连忙点头,以为学生是在讨要什么小礼物,“是该……”

但他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玫瑰花香的湿热堵住,眼前定着阿多尼斯动人心魄的瞳仁。

啊!这可是他正儿八经的初吻!罗切斯特昨天也只啾啾了他嘴角而已!

“唔你……不要……!”被猝不及防地吻住,简伊脸红到整个人都要蒸发一样,挥手推搡。

但阿多尼斯的两指仍旧坚定地捏着他的下颌,克制地嘬吮简伊的上唇,遭到拒绝也无甚表示,只是改两只手捧住他的脸,马靴踢了一下马肚子,让白马颠颠晃晃走得更快。

简伊身形不稳,心里害怕,也没法再推阿多尼斯,甚至还得拉住他的衣服、攀上他的肩膀,才能让自己不被颠下马去。

“呼唔……”年轻家教的手一搭上他的肩,阿多尼斯更是变本加厉地欺负起简伊的嘴唇来。

他之前没接过吻,只舔过简伊的小逼,他便只能借鉴那次的经验,从唇瓣外侧开始吮咬,把上下两片红润的嫩肉都嘬得更加艳丽后,舌头便点点侵入凹陷的唇缝,勾着舌尖描绘简伊紧张的牙齿,轻柔地挑弄他口腔里的软肉。

简伊又羞又惊,被灵活的长舌剐蹭得软了腰窝,腿间被碾压蹭动的肿红花穴又开始不停渗水,湿粘的内裤完整地吸附住鼓鼓囊囊的花唇和露出圆头的肉蒂,被马毛带着拉扯搓弄不已,挠得阴户酥酥痒痒的,跟白面包一样发酵。

“哼……唔……”紧咬的牙齿不禁松开,不仅让喘息蹿出,还放任舌头进一步深入,搔着口腔内壁,很轻很软地去舔牙龈,痒得简伊鼻尖发酸想要流泪,呼出的气息也逐步升温。

感受到简伊不再抗拒,阿多尼斯也收住了湿吻的急躁,把简伊的唇珠当作肉蒂吸吮,而后又用牙齿去咬,轻轻拉长,接着让唇珠从唇瓣间回弹,被吸出啵啾的声音。

简伊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就搂上了阿多尼斯的脖子,他迷迷糊糊地微分开腿,让摸过来的那只手能够碰到被马背按摩了许久的私处。

但阿多尼斯没有探入女穴,而是直奔他半硬的阴茎,掌心隔着裤子搓揉他的龟头,让中心粗糙的裤缝贴住马眼摩挲,不时还用拇指按住胀硬起来的顶端,顺时针飞速转圈。不一会儿,面料上方就粘连出透明的湿液简伊的前列腺液流得太多,已经透出来了,里面肯定狼藉得不成样子。

“唔嗯阿、阿多尼斯……”简伊现在只晓得自己需要更多的氧气,他的大脑太热,脸、胸腔、性器的体温也烫得仿佛能煮鸡蛋,但他除了紧攥住手,把阿多尼斯熨烫整齐的外套捏皱以外,好像也做不了什么事。

阿多尼斯抓着他一只手给自己揉鸡巴,小声拜托他掏出来,笨拙地教他怎么用虎口卡住冠状沟搓拉。

简伊被他亲得神魂颠倒、撸得头昏脑胀,乖巧地握住阿多尼斯暴露出来的粗壮性器,用半斤八两的青涩手法帮他套弄。

但刚抓了几把他就软了力气,因为阿多尼斯把他的舌头卷进了自己嘴里,像给他打飞机一样吮,舌尖抵着他的绕圈勾挑,跟玩弄他的龟头一个频率。

让人脊髓酥软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从舌尖深入,麻了牙髓,化了骨头,让身体内部涌出更多黏腻的水液,叫简伊浑身酸涩,只能依赖在阿多尼斯的胸口。

他们不知道白马已经从原野走回古堡,而男主人正手持一杯黑咖啡,伫立在明亮的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