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伊没有抬头,认真回答道,“罗切斯特先生肯定是要赶我走的,真希望只是如此,因为他或许大发慈悲,没想要把我抓起来吊死……”

他顿住,因为才意识到这句男声的问话并不是女仆发出的。简伊抬眼,只见罗切斯特站在会客室前,阿多尼斯站在其侧后方半米远的位置。

现在凑得比昨天要近,简伊才发现罗切斯特比他还高出许多,目测有一米九五左右。

宽肩长腿的男人矗在那里,单单是挺括的身形,以及垂在他视线范围内的宽大手掌和笔直的长腿,就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让简伊胸腔里小鹿乱撞。

感觉是在床上很会的类型。

脑海中闪过这句话,简伊腿间闭拢的女穴又哆嗦两下,在新换的棉质内裤上洇出一团水渍。让棉布挤挤蹭蹭地贴紧樱花瓣状的软嫩蚌肉,磨得才尝过揉穴快意的花唇夹紧肉蒂,张合着想要更强烈的快感。

不知是不是他心理作用,空气中似乎立刻弥漫开来一股若有似无的,带着沐浴液香气的骚味。

简伊都不敢和罗切斯特对视,止住阴唇偷偷摸摸的颤动,脸烫得不行,嘴里也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又喊了声“罗切斯特先生”。

罗切斯特淡淡应了一声,问他,“你是要畏罪潜逃吗?确实,要是我被学生长辈看见一些龌龊事,也不会有脸面留在这里。”

他说得很不留情面,简伊的关注重心却偏到那成熟的男低音上,耳膜随着罗切斯特的胸膛一起震动,腿根上都感受到了内裤上漫延过去的滑腻水液。

罗切斯特“嗯?”了一声,简伊后颈一僵,忙又吸住小逼里外流的水液,说出昨晚准备好的话,“我听说古堡里需要一个家庭教师,方才写信应聘。来到之后才被告知家教需要教授生理课,还要用我的、我的身体作为示例讲解……”

要是日常生活中被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怼,简伊可能忍气吞声地不会回嘴。但面对着就要别离的前·雇主·攻略对象,简伊不知怎么就大了胆子,要给罗切斯特留一个“这男人好特别好不一样”的印象,以期日后罗切斯特无聊时还能想起在某个角落里艰难谋生的他。

“你的意思是罗切斯特家欺骗你了?你不过是一介平民,我实在想不出用手段欺骗你能有什么好处。”家主的语气没有什么变化,带着上位者的高傲。

这个态度在简伊意料之中,所以他也没有被这一句反问吓到,而是实话实说,“招聘广告中没有写明教师的职责,这个疏忽不是我的问题。但是,我在了解情况之后没有拒绝,造成昨天那个……呃,事故,我也不会将所有责任都推卸出去。”

罗切斯特哼了一声,“你这个小家教,道理还挺多。”

简伊被这声“小家教”喊得耳根发酥。本来在长篇大论中,他都已经鼓起勇气要和罗切斯特对视,但对方这么一喊他,他又抿唇垂眼地保持沉默,避免在眼神交流中泄露出脑内废料。

可恶!原来遇到天菜一见钟情是这种感觉!呜呜,什么狗屁自尊,要是真能睡到罗切斯特,他简伊这辈子都值了。

罗切斯特倒是一直在光明正大地观察他,注意到年轻家教握着拳头,拘谨的视线徘徊在自己的锁骨和脖子之间,便知道青年只有表情看着淡然,实际却在紧张。

罗切斯特扭头,率先走进会客室,“坐下再说。”

就像简伊猜测的那样,罗切斯特确实认为阿多尼斯给他舔逼,是因为小孩子被卑鄙的异乡人耍得团团转。毕竟他让费尔法斯太太花心思找个双性家教,就是单纯想让阿多尼斯亲眼看看那两个器官,并没有吩咐更深一步的接触。

于是罗切斯特乍一见简伊放松地躺在书桌上,让阿多尼斯跪在地上舔他,就觉得是这放肆的家教借职业之便,勾引单纯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