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唔”了声,承认都是自己的错,然后把约瑟夫颤巍巍的腿放下来,让他踮着脚贴在自己胯部,空出手去捂他的鸡巴。
约瑟夫哪有站着的力气,靴子刚沾地就要往前扑,还得巴克伸手揽住他。
但还不能揽肚子,压着约瑟夫的小腹他就得又疼又爽地呻叫,所以只能搂住胸口,撑着他身体的重量。
龟头被温暖的大掌拢住搓揉,拇指不时往他湿润的马眼上抚弄,将腺液涂抹在周围,把先前干涸的精块都浸得滑溜溜的。
约瑟夫垂着眼小口吸气,奇异地感觉到大臭狗竟然能知晓他的心意,想快的时候就快,想慢的时候就慢,热烘烘的掌心最后不停往他最敏感的马眼圈上摩挲,约瑟夫急急哼吟一声,手掌便不动了,只两指做圈环着他的冠状沟,慢慢往上挤压。
先是透明的前列腺液喷出,再是混着些稀白的精液,喷了两三下,约瑟夫的鸡巴就过电似的颤动抽搐,而后马眼大张,射出淡黄的尿液。
啤酒喝多了,麦芽味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