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圆溜溜的球形,卡在飞机杯外边,把黏膜里的精液挤压成不均匀的一层,糊在龟头上,跟草莓巧克力球外边浇了勺稀奶油似的。
约瑟夫估摸着狗子现在的心情仍旧很激动,但他自己内心也不平静,本来想和狗子贴贴的,又觉得破天荒的不好意思,于是只小声安慰道,“乖孩子,乖狗勾,你别结太久噢,我手已经酸了。”
巴克:那我真是谢谢您。
但是他现在又能动了,起初只是尾巴上的压力消失,让他得以表现出自己的烦躁之情,之后便是四个爪子的解放,能够交替着无序地踏在地上。
只是他一动,鸡巴就往飞机杯里戳两下,带来仍旧强烈的刺激感。而且现下虽然射精完成了,但还有不知存量多少的前列腺分泌物在喷出,让那层黏膜又往下坠出一个小袋子,盛着或白或透明的液体。
于是巴克又只好打消拖着飞机杯远离约瑟夫的念头,他怕约瑟夫手上下意识地挽留,一使劲就把他龟头给搞折了。
嘶巴克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喘了几口气,才把刚才那个恐怖的想法赶出脑海。
等那龟头慢慢恢复成能通过飞机杯的大小,约瑟夫才小心翼翼地捏着暖乎乎的黏膜,将装满混乱液体的飞机杯取下来,然后木着脸丢进了垃圾桶里。
虽然结小了,但巴克的狗鸡巴还硬着,约瑟夫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大臭狗,你可别再舔大了哦,不然我的手真是要累死啦,你给我省省心,嗯?”
因为被迫打飞机而又沦为大臭狗的巴克:“呜呜哦!”不是他自己想勃起的!也不是他要约瑟夫这样做的!他太冤枉了!
约瑟夫浅浅叹口气,眼神飘忽,“我不是嫌弃你啦,大家都是男人,嗯你是男狗,我都可以理解的啦,但是不要太纵欲哦,你,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好呢。”
哎哟哟,现在想想看,仿生狗竟然还会勃起,到底是触发到体内的哪个程序了?这个世界的科技树真是神奇哇!
巴克完全不想再和约瑟夫费口舌,反正他们都是狗对人讲,于是他转身走向自己的窝,脸对墙地缩在角落,留给约瑟夫一个悲壮的背影。
约瑟夫只当他在闹青春期少年狗独有的别扭,很是贴心地给他留了单独的小空间,麻溜地骚扰别的狗去了。
听着房间外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巴克有些愤愤地踹踹窝里的毛毯:这个、这个花心的人!
他不知道的是,约瑟夫现在还仍旧脸热,尤其是一人一狗挨得极近,那股子石楠花的味道猛地窜进约瑟夫鼻腔里的时候,他竟然腰软了一下,小腹都麻了。
好不容易把飞机杯处理了,约瑟夫找自家另两只平复心情的时候,脑海中还不时闪过刚才摸过的狗鸡巴。光秃秃的一根毛都没有,又红又烫,成结的时候像个硕大的棒棒糖,棍子大,糖球也大。
约瑟夫咽了下口水,就被黑狗舔了一下手背,惹得他一激灵。
……说起来,巴克也太酷了,他根本都没舔过自己呢。
约瑟夫挠挠黑狗的下巴,小声嘀咕,“你说巴克怎么那么酷啊,他不是只大舔狗吗,怎么从来没舔过我呢?”
大黑狗:“呜?”
发现了盲点之后,约瑟夫又默默观察了两天,注意到巴克确实不舔自己,也不可能舔别人,甚至不会舔别的狗!
巴克的舌头似乎只用在吃喝上边,柔韧的粉色肉舌一伸一卷,没几下食盆就空了。而即使是吃狗零食的时候,巴克也不会去舔约瑟夫手里的,而是叼着袋子吃,极其霸道。
约瑟夫魔怔了,在又一次轮到其他两只去车库外守夜的时候,他还偷偷摸摸地蹲到巴克面前,指尖戳戳他的鼻子,“大臭狗,你之前也没舔过人吗,你的舌头怎么那么金贵哩,跟别的狗勾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