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形的精神触须在此时又一次出现了,弗莱德哀哀地叫了两声,十指掐在鲁滨逊的肩膀上,扭着腰臀让他松开自己的鸡巴。
“呜呜,主人,要射啊……放、放开……”他嗬嗬吐着舌头,鬓发被汗水都打湿了,长翘的睫毛颤个不停,双眼根本无法对焦。
他的穴道抖得更厉害,缠绵的肉褶一层一层地翻涌收绞,紧紧扒在浅浅抽送的粗长鸡巴上,将倾泻出的炙热淫水全数堵在了娇弱的肠穴中。
“飞机杯那么好用吗,弗莱德?”鲁滨逊叼着他的耳垂,边舔边吮,又吻去他脸侧的汗水,“可是我刚才摸着,根本没有弗莱德里面紧,也不如弗莱德的会吸。”
“呜嗯……别说、哈啊……”弗莱德的小腹和腿根又一次痉挛起来,抠着鲁滨逊肩膀的指节都用力到发白,指头却是蜜红,浑身都散发出甜腻诱人的气息。
鲁滨逊看着他被玩弄得十足煽情的模样,眼眸沉沉地提了一口气,而后抓着弗莱德的腿弯,体力满血的腰腹又一次发了狠地顶弄挺干,因为忍耐了许久而变得异常粗硬的鸡巴疯狂地向上捣干。
弗莱德已经是泄了力气,任由肥硕的肉臀和大腿被拍打出滚滚的肉浪,小腿也随着被肏干的节奏在空中摇晃,脚跟一下一下地磕在鲁滨逊的后腰上,像是在为他的奸肏击鼓助威。
“哈呃……咕嗯嗯……”弗莱德失神地扬起头,方便鲁滨逊在他的脖子上也嘬出深深浅浅的吻痕。
然而,这幅示弱的样子却没有阻碍男人在肏穴之余使坏地逼问他。企&鹅群二)3菱溜旧二;3酒%溜
“弗莱德明明可以用后面高潮,为什么还要玩飞机杯?”
“弗莱德觉得用前面舒服,还是后面舒服?”
“弗莱德……弗莱德……”
一个又一个令人羞耻难堪的私密问题被抛出,弗莱德哑口无言,在体内如猛兽般窜逃的快感已让他几乎失去理智,鲁滨逊在性爱中的调情低语只会让淫靡不堪的穴道更加兴奋,孜孜不倦地浇注滋润膨胀的紫红鸡巴。
似乎是开发出精神触须的另一个用途,鲁滨逊又释放出好几股精神力,在上边打着圈儿揉搓始终饱满放荡的熟艳乳肉,在下边抓着飞机杯、和他肏穴的速度一致地强迫弗莱德可怜的鸡巴。
爆出的奶汁已经变得稀薄,由下流的乳黄色变成乳白,一小股一小股地滋在竖立的飞机杯上。
而那飞机杯里的景象更是淫荡,柔软的肉套紧缚在鸡巴上,呈现出鸡巴的自头部至根部完全的形状,肉袋子顶端还被飞速顶肏着,像是那颗龟头势必要冲破这处女杯的黏膜一般。
本来已经降温的身体经由精神触手的触碰摸索,不知为何又隐隐滚烫起来,烧得弗莱德跟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气,全靠鲁滨逊的含吻交换津液,以滋补他干涸的口腔。
“不行了、主人……嗯唔我,啊哈……”弗莱德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口中除了流出的唾液就是断续的呻吟,软烂的穴肉里只能感受到酥麻的快感,硬到有些发疼的鸡巴都已经被套麻了,累积在某个顶点,却迟迟没有崩塌。
就在这时,鲁滨逊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抵在一棵树上,下身发疯似的压着他肥软的臀瓣打桩捅干,巨大的龟头从敏感湿软的前列腺一路碾到结肠口,每次都把那小口顶开一点、再顶开一点。
弗莱德张着嘴无声尖叫,眼角滑下一滴泪来,穴肉癫狂地缩咬收紧,在肠汁爆出的时候,环在他阴囊上的触须也及时松开,让他的龟头重重戳在肉洞的最底端,发射浓浊的精液。
但鲁滨逊并没有大发慈悲地让他在前后高潮时享受这一瞬间的快感,而是同时挺着硕大的鸡巴凿进了软腻的结肠口,在湿烂如泥的结肠袋内翻搅锤捅,让翻涌着喷水的肠穴小死一般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