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根起,往上揉着,在光滑的大腿上留下微红泛白的指印,见弗莱德还缩成一个球呢,也不再强迫他,只把人拉进怀里搂着,亲亲脸蛋又亲亲嘴,“睡吧。”

弗莱德心存疑惑,觉得这衣冠禽兽怎么会安好心,但又没办法反抗,提心吊胆地闭上眼。

手臂下的胸部已经有些发热了,胀硬而不疼,乳头圆鼓鼓地勃起,挤在弗莱德的手腕上,肿烫得跟煮过的小石头一样。

小臂悄悄往胸上按着揉着,因为不敢被对面的鲁滨逊发现,弗莱德暗搓搓地弄了好久,但只能压到中间那一块儿的位置,两侧没被照顾到的肿胀乳肉则是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鲁滨逊在黑暗中轻叹了口气,手掌放到弗莱德胸侧,稍稍一压,弗莱德就哼哼嗯嗯地出声,还小声嘴硬地让他“别弄”。

“一直涨奶不处理的话,会得急性乳腺炎的。”鲁滨逊捉着他两只手腕举起来,指腹按了四五下,又换指节揉,没多久就把一侧通了奶。

弗莱德轻喘着气,乳头又疼又痒,反射性地要蹬腿,却被一下子夹住,于是就跟条鱼似地扭来扭去,腰腹不住地往前蹭。

鲁滨逊被他半硬的鸡巴戳着小腹,手下力度重了些,弗莱德就怪他太用力,鲁滨逊笑,“弗莱德也会使唤人了。”

弗莱德嗫嚅几句,胸部的灼热不像是随着奶水流了出来,而是被揉进五脏六腑,让他的呼吸都滚烫起来。

“主人为什么……”弗莱德稳住要飘起来的心神,咽了咽口水,“这么熟练?”

被玩了这么多天,终于发现了盲点。

鲁滨逊指头不颤手不顿地继续搓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倒打一耙:“弗莱德痒,让主人帮帮弗莱德,主人当然是勤学苦练,义不容辞了。”

他反正是看明白了,他装清高没用的,弗莱德现在这具浪荡的身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野植物野动物染指即便是力速双A,在拍马不及的精神力差距下,小孩只有被欺负的份。

那还不如就他来欺负人。

鲁滨逊想通了,就再也不会做猥亵人家还掉鳄鱼泪的事,而是抓住一切机会,好好和弗莱德培养感情。

弗莱德被他用自己的话噎得半死,心想我那时意识模糊说出来的东西,哪里是能一直信的。但先前这么回了之后,鲁滨逊就说做人不能翻脸不认账,还摆出落寞伤感的表情,让弗莱德觉得自己仿若十恶不赦一般。

等胸部不那么胀疼了,弗莱德就觉得乳尖湿漉漉的,开始泌奶,鲁滨逊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手掌移到他屁股上,捏了捏。

弗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