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成拳,肩颈也软了一些,鲁滨逊才控制着让精神力半包住弗莱德,仅薄薄一层,仔细查验他身上的伤处。

腰腹和大腿上都有被勒出来的肿痕,臀缝间的颜色看着更混乱,被肏得紫红紫红的,就只有那一个肉眼还是浅淡的粉色。

还好,虽然看着青紫吓人,但都是瘀伤和一点擦痕,以野人族出色的自愈能力,弗莱德不出一日就能好个七七八八了。

但鲁滨逊还是觉得心头发闷,身体里像灌了水,一直漫到他的咽喉处,水压迫害着他的肺部,让他呼吸困难。

不仅是因为弗莱德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掳走了。

还因为弗莱德当着他的面被除他以外的东西玩弄了。

而这还都是他的错。

鲁滨逊慢慢蹲下,哑声轻语,“对不起,弗莱德,对不起。”

全是他不好。

不知是不是听到他这声道歉,弗莱德耳尖动了动,口中发出几声喘息,而后才缓缓睁眼。

等他视线聚焦,看清来人是谁之后,肉眼可见地,弗莱德浑身都放松下来,复闭上双眼,上下嘴唇磨了磨,“主人,弗莱德……”

他的气声实在太轻太软,鲁滨逊没听清,俯身将耳朵靠近他,“什么?”

湿软的气体呼进鲁滨逊的耳朵里,语气中有乞求,带着埋怨,又像是撒娇。

“……弗莱德,好痒……主人,帮帮弗莱德,好不好?”

10被鸡巴和蛇尾同时肏进,穴肉吸吮收紧,将精液全数留在结肠内

犹豫了一会儿,鲁滨逊也没问小孩具体是哪里痒,只是挨着他的脑袋坐下了,还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觉得这样大概能躺舒服些。

身体上的治疗不必他操心,但弗莱德现在的精神空间有些不稳定,之前能自如凝聚的精神力都软唧唧地散开来了。

普通的捆绑不会造成这样的损伤,那个金属藤蔓还有破坏人意识的能力。

不过也或许正是因为荒星上有这样的东西,那群野人才不敢随意走动。

鲁滨逊一只手放在弗莱德的头顶,拇指指腹缓慢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之后又拢着他的耳朵搓了几下,指节在耳廓后方自上往下地轻轻按摩,试图用理疗方法给他降降血压,缓解压力。

弗莱德本就弓着身子,现在被他鲁大哥安抚地摸摸,就委屈巴巴地又往鲁滨逊怀里缩了缩,手臂都搂上了鲁滨逊的腰,还一直扁着嘴,就差往脸上贴个条子,写上“我好惨我被欺负”几个大字。

鲁滨逊咬住嘴唇,知道他是在趁机表现柔弱,于是也没有作出主人的样子,义正言辞地拒绝。

不过,他的小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后靠了靠,但弗莱德却立即跟了上来。他再靠靠,弗莱德还是脑袋钻来钻去地往他怀里蹭,鲁滨逊就不动了他靠到了身后的黄栗木上,躲不了了。

滋润了一下干涸的喉咙,鲁滨逊一边给弗莱德顺毛,一边去拢他散开的精神力,一边还要时刻注意自己的某处不要太过张扬高调,戳到谁压在那里的大头。

弗莱德很快就觉得自己再次浸泡在一处温暖的泉水中,只是他并不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而是仿若与泉水融为一体。

但即便无法确定自己的本体具体在哪里,弗莱德还是能体会到肌肤被水流不断濯洗,就连骨头和血液都像是被清理了一遍,由内而外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