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浮了出来,连着掌心也开始发烫。

舒筠很想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却又忍不住回想。

她明明离着他有些距离,是如何抓到的?难不成因为七爷是天子,上天青睐他,便处处天赋异禀么?

舒筠将自己蒙去被褥里。

次日若不是王幼君挖她起床,她还羞于见人,用完早膳,王幼君吩咐下人将二人的行装箱笼抬去马车,舒筠先去西苑与大夫人方氏请安,告诉大夫人自己将随王幼君回程,大夫人念着她入了太上皇的眼,也就没管她。

半路她掀开车帘打量了好几回,确认裴钺早早离了行宫,心里扑腾扑腾的心方才缓下来。

今后还怎么见他?

这一回去,父女俩神色各异,舒澜风春风得意,舒筠则神色恹恹,瞧着像是有心事,苏氏按下不表,待夜里女儿回了房,丈夫洗好上榻时,她便偎在丈夫怀里开始打听,

“筠儿怎么回事?我瞧她模样儿不太对劲?”

舒澜风还沉浸在成了儒学宗子半个老师的喜悦中,扭头问,“怎么不对劲了?她不是挺好的?”

“你别多想,那丫头傻人有傻福,在西山行宫竟然住进了琉安宫,泡了半旬温汤,你看她那气色,不知多好,人人见了都羡慕我养了个好女儿。”

苏氏笑道,“我不是觉得她模样不好,我是说她有心事。”

舒澜风一愣,与妻子对视一眼,夫妻俩自来十分有默契,很快就明悟过来,舒澜风扶颌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