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遭,你就不能省省心?”

蔺洵无语了,他殚精竭虑为国为民,怎么就成了不省心?

“那你呢,你在这作甚?”

成林往不远处气鼓鼓坐在草凳上的女人努了努嘴,“呐,我也在陪女人。”

蔺洵就更无语了。

王幼君并不想在这里受气,怎奈舒筠不回来她便不能离开,皇帝自然是不惧被人发现,她却不能不给手帕交打掩护,于是她蹲坐在丫鬟烤火处,时不时往成林扔下眼刀子。

成林痞疲地笑着,“瞧,人家东亭侯的小小姐还给我抛媚眼呢。”

蔺洵不想听他贫嘴,“对了,今日清晨谢姑娘大闹行宫的事,陛下已知晓,出宫时,恰恰遇见谢尚书,陛下与谢尚书说了一句话。”

成林收敛了几分痞气,沉声问,“什么话?”

蔺洵面无表情复述,“谢姑娘年纪不小,该要定亲了。”

夕阳被远山吞去大半个,余晖脉脉。

侍卫奉了两个食盒进来,有烤野兔,也有烤乳鸽,裴钺催促着舒筠用一些,舒筠心里记挂着王幼君,吃相比往日文雅。

裴钺比她吃得快,喝茶时看着对面单纯的姑娘,“筠筠,你就没想过,尝试接纳朕?”

舒筠听到这,还剩下的半个兔腿怎么都啃不下去,为免被裴钺发现端倪,她小口吃着,低眸不看他,“那陛下呢,您想没想过要了解我呢?您想过我适合皇宫吗?”

“朕想过。”裴钺语气淡然,他从袖下掏出一物,递给她,

舒筠抬眸看着他掌心,那是一块紫金色的金镶玉令牌,做工极为精致,似有玄铁的痕迹,舒筠隐约猜到一些。

裴钺道,“你手执此物,可自由出入皇宫,现在如此,往后你嫁了朕亦是如此,届时你可随时出宫探望父母。”

这就是他考虑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