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王幼君否认地很坚决。

舒筠分析道,“人下意识的动作是骗不了人的。”

“想当初我与那裴江成定亲,他若靠近了些我便立即退开,生怕他沾染了我,起先只当是害羞,可后来见了陛下,我第一回便忍不住亲了他,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心里想亲近陛下,所以,你不要误导自己,你应该跟着内心的感触走。”

王幼君见鬼似的地盯着她,“筠筠,当了皇后就是不一样,一套一套儿的。”

舒筠气得去捶她,“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

王幼君躁得难堪,揽了揽耳发,支支吾吾道,“我再想一想....”

“还有什么好想的?”舒筠老神在在打趣她,“你闲来无事时,可有记挂他?是不是偶尔不高兴,就要将他拧出来骂一顿出气?这个人明明没有沾染你,你却无缘无故事事扯上他,见了面便跟点了炮仗似的要寻他理论?”

“一旦委屈了,又恨不得他帮你一把。”

“他若说了你几句不好,你便格外在意,是也不是?”

王幼君愣了愣,舒筠就仿佛在她面前筑起一道墙,她根本越不过去。

回想那日成林上门提亲,她听了后气得要赶他走,男人双手往门框一撑,笔直修长的腿拦住她的去路,那口薄荷叶嚼得正香,

“其实嘛,你这么顽皮,嫁我这糙汉岂不正好?否则谁能兜得住你?”

王幼君被这话给气得三日没吃饭。

她哪里是顽皮,她分明是活泼可爱。

王幼君越想越委屈,“他那张嘴太欠了,我若就这么答应他,实在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