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棉棉硬着头皮说:“下次有机会我们可以一起吃烧烤吗?”
“不了。”封威回答,低头在手机上按了几下,“我叫车了,你也走吧。”
现在时间还早,附近人车也多,不需要他送她回去了。
温棉棉从未对自己的社交能力感到如此挫败。她张了张嘴,神色有些楚楚可怜:“我可以加你的联系方式吗?”
封威不明白了,她为什么一直缠着自己,全天下是没有愿意挨她操的男人了吗?还是他的屁股就这么令人惦记?他不耐说:“我上次已经把话说明白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交个朋友不可以吗?”赤裸裸的嫌弃让温棉棉脸皮火辣辣地烧起来。她从未这般不死皮赖脸知羞耻。
“我不和炮友交朋友。”封威冷漠地说。
温棉棉愣了下。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她打从一开始就选错了开局,像打牌时出错了牌。好一会儿自暴自弃地说:“真的不可以有下次吗,我有学会新的姿势哦?”
封威面无表情,脑子里却不由自主想起上次做爱时被拥吻的温柔和承受冲击的力度,身体由内而外的发起热来,干咽了下。
酒精或许还放大了他的欲望。封威看着温棉棉开房的背影想。
他明明不会和炮友开第二次房,不过或许也可能是因为他们要么遵守规矩,要么不好意思对着他的冷脸纠缠。没人像眼前这还不到自己鼻尖的小姑娘这样死缠烂打。
温棉棉小心地觑封威的脸色,不算太好看,比起上次,多了些烦躁和懊恼。不过总比不理会她或者拒绝她要强。不过到底竟然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纠缠在一起了,这样的结局让温棉棉又有些无措和苦闷。
她先冲了澡,没有带卸妆的东西,只能继续带着妆,在浴室补了妆才出来。
温棉棉依旧是裹着浴巾出来,比起上一次,她的心情多了忐忑。封威似乎不太乐意,她怕他中途反悔跑了。
好在封威还在,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见温棉棉出浴,没什么表情地进了浴室,几分钟后便出来,没给温棉棉余留太多调整情绪和酝酿氛围的时间。
她有些紧张地从床上起身,走到封威身边来迎他,有些开心又有些不安地仰头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先亲吻,还是想先拥抱。
封威却绕过她,光裸着身坐在床边双腿岔开,水汽腾腾,眼尾上挑,神色有些冷漠:“不是想做吗,把我口硬。”他双手往后一撑,下体更加暴露在温棉棉眼前,那一团垂在他腿间,没有毛发的遮挡,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温棉棉抿了抿唇,低头看他的阴茎。这个东西她也有,从小就长在她身上。封威的看起来比她的要更粗一些,像他的人一样,颇有些凶狠。
她有些犹豫。她没做过这个,虽然看了不少小视频,不过还是怕自己没什么经验,把封威弄伤。
见温棉棉不动,封威以为她不愿意,正想说要不算了吧,喝了酒做爱有点不舒服。但温棉棉忽然在他的腿间蹲下来,扶着那软软的一大团,抬头小声说:“我可能不太熟练。”然后回想小视频的动作,生疏地含入。大约洗的很仔细,没什么异味。
封威慢慢地“嗯”了一声,放松地往后仰,享受下体被慢慢含入温热口腔的感觉。头部被柔软的唇小心地触碰,腻滑的舌头绕着头部打转,笨拙地舔舐,而后张嘴缓缓纳入头部,其次是柱身。只含到一半便停了下来,然后不得要领地小心吐出,又重新更深的含入。
柱身被温暖湿润的地方包围着,被温温柔柔地含住,头部还被小心翼翼地吮吸,即便温棉棉实在没什么技巧,封威也觉得挺舒服。他同样没感受过这般如水似的口交,青涩得几乎不带色情意味,好似在做什么学术研究。
“嗯……”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