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高潮的余韵与穴道的温暖让她留恋地将软下来的性器不住地往里轻缓地顶弄,却见封威随着冲撞,憋得红紫的阴茎一股一股地挤出乳白精液,那白液溅在泛着红的纹身上,人还迷迷糊糊地随之呻吟。直到彻底射不出东西,封威才红着眼睛皱着眉头长吟一声。
温棉棉喘着气,倒在封威身上抱住他。封威却是缓了好久,才从那股令人战栗的高潮里回神,屁股的酸麻感还如有实质,手脚甚至有些虚软。
他长舒一口气,捏了捏还在像小鸡啄米似的亲他的脸的温棉棉鼻子,很是气恼地警告她:“以后不许这么操我。”
“哪样呀?”温棉棉像虚心学习的好学生一样,准备改正自己的错误。
“就……那样。”封威眼神飘移了下,“别老怼着那里操。”
“不舒服吗?”温棉棉抱歉地亲了亲他,“我还以为很舒服呢。”
“……也不是。”封威不知道怎么说,舒服是舒服死了,快感过分强烈,人都快翻过去了。他欲言又止,最后说,“过犹不及,你懂吧?”
温棉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哦。”
封威也不知道温棉棉听懂没有,可也不好意思在清醒状态下继续和她研究怎么操自己,乱揉了把她的头发,心想算了,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做了一次,两人身上都黏黏的,重新洗了澡换了床单后,才抱在一起说些无聊话,慢慢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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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觉得这里可以写个“全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