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威正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明白温棉棉想说什么。他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并不打算什么试试谈恋爱,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居然又滚上了床。他迷茫地望着天花板,扫了扫两人身上的痕迹,又看了眼有些紧张期待的温棉棉,认命地叹了口气。
反正温棉棉跟有毒似的,十次见面五次能滚到一起。试试就试试吧,不用试探来拒绝去。反正谈前谈后,也就是时不时滚到一张床上有没有合理借口的区别罢了。
封威随意道:“行吧,随便吧。”他看到瞬间明媚起来的温棉棉,残忍地补充道,“你也别对我抱太大希望。”
温棉棉抱着他,幸福地笑出声:“谢谢封威,我已经很满足啦。”
封威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叹口气:“随你吧。”别因为期待值太高最后哭出来就好。
温棉棉丝毫没有受打击,开心地抱着封威的腰,把脸埋进封威还腻着汗的胸膛里:“好喜欢你呀,封威。”
今天晚上她至少知道,封威对于女性的她并不排斥,对于她本人,或许并非没有一点点感觉。只要知道这两点,她就可以把曾跃的话全然鄙弃,焕发无限喜悦。
封威含糊地应了声,或许是温棉棉趴在他胸口,胸腔感觉又酥又暖的,一股莫名的悸动隐隐在心口浮现。
喜欢吗……
他又没什么特别的,真不知道温棉棉喜欢他什么,以至于这么迂回地从炮友做起,最后上位对象。
想起这一点,封威就会有一种古怪的感觉。明明一个软包子似的人,怎么还能在这么多次明的暗的拒绝后继续追求他呢?明明封威并不打算谈恋爱,甚至从未和一个炮友约过两次,可在温棉棉身上都打破了铁律。最后温棉棉的得手原因,都不知道里面混杂着几分他的心软和纵容。
这种奇怪的事情走向,让当事人封威倍感迷茫。他到底在想什么,居然让事情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
这边封威在贤者时间里暗地检讨自己时,那边温棉棉摸了摸因出汗和体液变得斑驳的衬衣的裙子,不好意思地说:“封威,我可以洗个澡吗,身上好粘呀。”
封威“嗯”了声,懒懒地爬起来,顺手把温棉棉拎起来。连射两次带来的高潮快感以及之后的惫懒让他有些提不起劲,用胸口顶着温棉棉的背,推着她往楼上主卫走。
从后看温棉棉,就看到了个圆溜溜的脑袋,头发乌黑发亮,扎着两个乱糟糟的小辫,点缀着几个小蝴蝶结,翘出来的头发很可爱地炸出来,看起来毛茸茸的。再往下,纤长的脖子隐入被汗湿的衣襟,脖子侧好像还有个鲜红的印子,仔细一看好像是咬痕,或者是吻痕?
封威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留下这么重的痕迹。迷茫地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刚才温棉棉后入操自己时,他不耐她的折腾,回头给她来了一口,当时神志不清的不记得咬哪儿了,原来啃这儿了。
他缺德的笑了几声,温棉棉看起来就像是那种一个痕迹能留很久的人,这被人看到肯定能让她羞红脸,说不定要在夏天穿高领来遮挡它。
温棉棉抬头疑惑地“嗯”了一声,被封威撸了把脑袋,把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弄得更乱。
封威带她去了浴室,几步的距离,今日竟磨磨蹭蹭走了好久。他点了几个浴室的基本功能教给温棉棉,退出门口时,扫了眼她身上已经皱巴巴还带着明显白斑的衣裙,说:“你先洗着,一会我把换洗衣服放门口。”
温棉棉乖乖应了声,又见封威走几步又回头:“你待会要走还是留下过夜?”
温棉棉红了脸,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我明天没课……”
封威凶巴巴地哼了一声:“你不会算计好了吧,就算着今晚睡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