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扭曲。而他对面的温棉棉却直往后躲,脸上带着明显的惊惶和怒气,眼眶通红,眼睛湿漉漉的,显然被曾跃欺负得不轻。封威看到这一幕只觉得神经绷断,胸腔爆发出猛烈的怒火,怒意直冲大脑,灼烧着他的理智,逼迫他将曾跃推离温棉棉。
他听到温棉棉带着鼻音喊他,着急地蹲在她身边,仰头看她,声音不自觉地又急又轻,怕把人吓坏:“怎么了,发生什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他干什么了?你告诉我,我收拾他去。”
温棉棉委屈得细细的眉毛都皱了起来,回想起来那人竟然没说什么脏话,却全程都在用语言刺激她的神经。她瘪了瘪嘴,很不高兴,也很不甘心,像孩子看见可以为自己主持公道的家长,很是想抖落对方一身罪行,让对方倒大霉,让自己惹家长心疼:“他……他语言侮辱我。”
封威见温棉棉眼泪落得簌簌的,看着怪可怜,心都揪起来。
听她这么说,封威脸色阴郁,先是笨手笨脚地用指腹给她擦了眼泪,然后低声哄她:“别哭了,啊,我去给你收拾他一顿,让他长了嘴却不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