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而他一无人脉,二无交际,去了也帮不上徐鹿鸣,还得徐鹿鸣继续带他。
思忖过后,还是拒绝了:“我在姚队官手底下做得挺好的,徐大哥还是别为我耗费心神了。”
徐鹿鸣见他不是假意拒绝,也没有强求,笑着说道:“行,开春后,我正好找你们养马营有事儿做,你在营里还能帮上我不少忙呢。”
章瑞一听他还能帮上徐鹿鸣,高兴坏了:“好啊,徐大哥有事尽管吩咐,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给办好!”
送走章瑞,徐家点了爆竹,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年夜饭,因为太冷,西北这边也没有守岁的习俗,用过饭,聊了会儿天,便各自回到自己房间。
徐鹿鸣房间有他做的煤油灯,映得屋里亮亮堂堂的。今夜姜辛夷破天荒地没有看书,而是从他带来的行李中,取出一壶酒来,置在炕桌上问徐鹿鸣:“喝一点?”
“好。”徐鹿鸣难得见姜辛夷这般有兴致,洗漱了手脚,爬上炕,接过姜辛夷给他倒的酒杯,嗅了嗅,问他,“这是什么酒啊,好香。”
姜辛夷看了他一眼:“椒花酒。”
“花椒做的吗?”徐鹿鸣喝了一口,辣辣的,香香的,味道好得出奇,喝完亮起眼睛对姜辛夷说,“好喝!”
“椒花献颂,柏酒浮春。”姜辛夷笑了一下,又给他斟上一杯,端起酒碗道,“徐鹿鸣,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姜辛夷。”徐鹿鸣心里一阵荡漾,同样端起酒碗,与姜辛夷碰了碰。
新年在他们的酒碗中敲响,待到喝完酒,两人都有些酩酊地躺在大红喜被上。
姜辛夷蹭着被面上的凉意解醉,一如既往地直白问徐鹿鸣:“新年伊始,万物复苏,此情此景正正好,徐鹿鸣,今夜要不要与我赴一场,洞房花烛?”
徐鹿鸣现在醉得手软脚软的,再听姜辛夷的话,心也软了,那还使得上半分力气。
他伸手过去捂住姜辛夷会摄人魂魄的眼睛,把吻落在自己手背上:“姜辛夷,我知道你很着急,但你先别急。我们这还没正式谈上恋爱,不能太快做羞羞的事。”
“还没开始?!”一向冷静的姜辛夷把徐鹿鸣放在他眼睛的手拉下来,瞪圆了眼睛,怒视着某只醉得不能人形的小鹿。
“是呀。”徐鹿鸣脸蛋酡红地把脑袋埋在姜辛夷肩膀上,呼吸着他身上舒服的香气,一样一样跟他数,“我们还没有牵手、接吻,看星星,压马路,做一切恋人应该做的事情,怎么能先睡觉呢……”
姜辛夷:“……”
姜辛夷心很累地把被子拉过来,眼疾手快地捂住徐鹿鸣全身,把他所有的声音都闷在被子里。
好了,别说了,他一点都不想听!
偏偏徐鹿鸣一点自觉也没有,他费了很大劲从被子里爬出来,一脸委屈地看着姜辛夷:“木兰,我热。”
“热就脱衣服。”姜辛夷甩了他一句。
“不行!”徐鹿鸣突然反应很大地把中衣给捂紧,想了一会儿,不知道想的什么,反手把姜辛夷的中衣捂紧,明明很醉的眼睛,说话的时候却格外清明,“我要珍惜姜辛夷,姜辛夷也要珍惜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