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讲你们凉州。”

“哦,好。”徐鹿鸣回神,绘声绘色地跟两人讲起了凉州。

西北本就挨着凉州,何况他们军营里还有不少凉州来的军卒,他们平时吹牛炫耀的那些,足够撑起徐鹿鸣凉州人的身份了。

“……”

“谢谢你。”

应付走了兄妹俩,徐鹿鸣向姜辛夷道谢。可能凉州人这个身份依旧躲不过盘查,但比起西北这两个字,就不那麽显眼了。

“不客气。”姜辛夷的态度又恢复到初见徐鹿鸣时的冷漠,“你与其感谢我,还不如好好想想,你们究竟得罪了谁,连官府都能调动的人,可不是个普通人。”

徐鹿鸣嘴里发苦,事发突然,他连发生了何事都不知,上哪儿去知晓背后主谋去。

他把那晚的事反复回忆了一遍,从空间里取出马小姐交予他的信和玉佩。

玉佩普普通通看不出玄机,他把目光投向那封信:“马小姐肯定会在信里阐明发生了何事,我们把信拆了,不就知道事情的始末了。”

姜辛夷只看了信封一眼:“这类绝密的信笺封口处都有特殊标识,你确定要拆?”

徐鹿鸣讪讪把信放下,他还指着这封信能让他立个功,这会儿把信拆了,不仅到手的功劳没了,回了西北还会被马将军猜忌。

他家可惹不起这尊大佛。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徐鹿鸣与姜辛夷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徐鹿鸣局促不已时,姜辛夷揉了揉太阳穴:“把你那箭镞拿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