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县城里能有甚事,牛这么金贵的东西,可不敢交给别人。”
“都依叔的意思。”徐鹿鸣附和两句,又去瞧在后院喂鹌鹑的赵二娘,笑着帮着她清理鹌鹑笼子,“婶,还习惯吧。”
赵二娘抿笑:“习惯,怎么不习惯,不就是每天清理清理笼子,然后喂些吃食,比我在乡下喂鸡鸭鹅还省心。”
在城里喂鸡鸭鹅味道太大了,声音也大,主要是也没地方养。鹌鹑就不一样了,能一直喂在笼子里,且它们声音还小,几百只喂在一起,都吵不到邻居家去。
正好开春姜辛夷给徐鹿鸣买的两对鹌鹑在空间里孵了不少的小鹌鹑。他便取了三十只出来,交给赵二娘打理。
见赵二娘适应得良好,徐鹿鸣又笑着说:“那就好,我都跟街头的杂货铺说好了,以后每半月送一次鹌鹑蛋。”
鹌鹑虽然下蛋多,一年能产两三百枚,但因着养鹌鹑的人少,鹌鹑蛋的价格不低,一枚至少五六文。
徐鹿鸣给赵二娘的这批鹌鹑,其中二十只都是母鹌鹑,养得好,一天收十来枚蛋不是问题。
这下夫妻俩在城里都有进项,且还是不低于乡下种地的进项,再也不唠叨不住县里,要回去之类的话了。
赵二娘见徐鹿鸣甚都给他们安排好了,对着他好一阵稀罕:“小徐,你说说你,该让婶子怎么夸你好。”
亲哥婿也不过如此了。
“婶婶别这么说,木兰也帮了我很多。”徐鹿鸣最怕别人夸他,忙把姜辛夷拉出来当挡箭牌。
“你这孩子。”赵二娘见徐鹿鸣这么受不得夸,不禁笑了笑。
同时心里生出股,他要真跟木兰是一对就好了的想法,以小徐这么会照顾的人的劲头,木兰跟他回了西北,想必也不会吃苦。
可惜了,两个孩子好像都没那个意思。
“……”
徐鹿鸣在院子里陪着赵二娘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把赵二娘哄得开开心心。刚打算退出院子去找姜辛夷,一抬头就瞧见姜辛夷正站在回廊下瞧他们。他忙笑着凑过去邀功:“怎么样,我做得很棒吧。”
一般这种情况下,徐鹿鸣怎样也能得姜辛夷两句夸赞,但今天的姜辛夷视线在他脸上顿了一秒,就不带一丝情绪地挪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