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身侧无处安放的手忽地一手揽起姜辛夷腰,一手掰过他的脸,结结实实亲了回去。
姜辛夷的双脚悬空,他心里没由来地一慌,双手下意识地捏紧徐鹿鸣的肩膀。
徐鹿鸣亲完抬头看见姜辛夷脸上呈现慌乱的神情,心里舒服了,恐吓他:“不许拿我寻开心,不然我就亲你一脸口水!”
姜辛夷坐在床上望着自己悬挂在床边的腿,精神还有点恍惚,徐鹿鸣哪来的力气。
居然能够单手抱起他!
徐鹿鸣放下姜辛夷就去外间生炉子了。县里只包了住宿,没包餐食,住在县里,他们还得自己做吃食。好在县衙考虑到给每间屋都搭灶台不现实,便每个房间配了个生火的小炉子。可以做些简单的吃食。
徐鹿鸣可不会委屈自己,先前在绥鱼村不能日日进镇添置东西,只能偶尔从空间弄些米面粮油填补姜家,肉是不敢拿出来的。
来了镇上,谁知道他的东西都是从哪儿来的。因此徐鹿鸣毫不避讳地做了三个肉菜,红烧黄鳝,油焖河虾,清炖鸽子。
惹得周围其他人家嗅到香味直咽口水。
就连炉子被徐鹿鸣借走的姜慕荷,见到他做了这么多的菜,都不禁问道:“鹿鸣哥,你这时打算吃完这顿不过了吗?”
“哪能啊。”徐鹿鸣给了她一只鸽子腿,不轻不重地解释了句,“这不是来了县城,县里东西置办起来方便吗,你们去医治病人这么辛苦,不吃好点怎么成。”
说完又将另外一只鸽子腿放在姜辛夷碗里,触及姜辛夷那又恢复正常的脸,想到他那一只臂弯就能挽住的腰。面色一热。
别看脸这么冷,腰却好抱得很。
“……”
疫情紧急,耽搁不得,用过饭,姜辛夷和姜慕荷就跟着一群大夫,全副武装地进了疫区,去给患了疫病的病人诊治了。
曹俊虎在小房子里转悠了圈,没事可做,出来问徐鹿鸣:“鹿鸣哥你知道县里哪里能找到活儿吗,我想去接些活,好歹挣些柴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