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不像是酒精。
姜辛夷挖了一点,在手上细细看了看:“的确是酒精,只是里面的木糖还没被完全转化,你……”
姜辛夷想说,你再多加点酒曲发酵,就能成了。但他看到徐鹿鸣红得都快滴血的耳垂,转了转音:“你做得很好。”
用这个半成品的酒精洗了洗手,那种恶心到反胃的感觉终于压了下去。
他拿帕子擦了擦手,好奇地问徐鹿鸣:“你怎么把他送走?”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再看到这个人,要不是杀了人,会惹来一堆麻烦,他现在很有想杀人的冲动。
徐鹿鸣握住姜辛夷又在无意识地顶刀鞘的手腕,示意他别犯傻,故意卖了个关子:“下午你就知了。”
“……”
傍晚时分,就在男子疑惑姜辛夷怎么还不来给他换药时,一群手持刀剑的捕快,凶神恶煞地踹开房门,一把将他从病房上拖了出来:“娘的,找了两个月,总算是把你小子给找到了。”
男子一脸的慌乱:“官爷,你们这是做甚,我可没有犯罪!”
孙晓宗火大地踹了他一脚,正好踹在他的伤脚上:“你是没有犯罪,因为你就是我们找了两个月的罪犯!”
男子整个人都傻了:“我就山中一猎户,怎就是罪犯了!”
郭孝荣仔细端详他的脸:“好,你说你是山里猎户,可老子最近在这一片搜查时,为何从未见过你!”
男子似乎想说些甚么,郭孝荣不耐烦了:“行了,你那些喊冤的话都留给县太爷说去吧,兄弟们,把他给我绑起来。”
“是!”这几个月因为这个人,他们没少受县太爷责骂,衙差们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下手一点都不轻,不仅五花大绑将他绑得死死的,还用臭布将他的嘴给塞了起来,免得聒噪。
郭孝荣见此间事了,朝徐鹿鸣拱了拱手:“今日之事多亏你了。”
那男子瞪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地瞪向徐鹿鸣,眼中的怒火若有实质,一定能将徐鹿鸣焚烧得一干二净。
徐鹿鸣无视他的愤怒,朝郭孝荣回拱:“哪里哪里,官爷一再要求村里,见到可疑之人,一定要上报。”
“这人说是猎户,可我问过附近村子的人,并未见过他。”徐鹿鸣毫不客气地当人面点评起来,“何况,他一来就要我未婚夫郎给他施能封闭痛觉的针,我未婚夫郎要有这本事,县里的郎中也做得,何须龟缩在这乡下。”
“言之有理!”郭孝荣连连点头,朝下属们挥了挥手,“走了兄弟们,待领了赏,咱们再来寻这位小兄弟喝酒。”
衙差们一行人一走,徐鹿鸣朝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姜辛夷问:“人走了,你心里的郁气可消啦?”
姜辛夷不答:“你这样把人送走,那群官差回去肯定要吃挂落。”
徐鹿鸣:“吃挂落心里也是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