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到擒来。

然,这个卖官鬻爵的院子实在是做得太隐蔽了,他手下人忙活一通,就知晓一个比较有用的信息:“老大,他们说想要进那个院子必须要有五个以上的保人做保,才能被带进去。”

徐鹿鸣立马追问:“那你们可有查到一个两个的保人。”

察子和勾当摇头:“听说保人和保人之间压根就不会见面,全是书信来往,保具上的名字,也都是一些代号,保具也会密封好,不许进院的人拆开,拆开即视为作废,买官的人都见不着保人。”

徐鹿鸣听罢心想这个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怪不得御史台调查了许久都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但徐鹿鸣心细如发,他很快就想到一点:“保人和保人之间从不见面,只通过书信来往,那他们是通过什么来让保人写保具的?”

钱贵想也不想道:“钱呗。”

从古至今都是财帛动人心。

既然保人并不知晓买官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儿,靠不靠谱,那打动他们的必定是钱。

就算钱不是唯一的要求,那肯定也是必须要有的要求。

徐鹿鸣把这段时间皇城司收集的京里的各处消息汇拢到一处,让手下们一起来帮忙:“大家把这些的消息都整理整理,看看有哪些官员家,既没有显赫的家世又没有来钱的门路,但家里从不缺钱,至少有一段时间不缺钱。”

按徐鹿鸣所想,能做保人的人,肯定是院里的元老或者是曾经在院里买过官儿,还当上了大官儿的人。

他这种法子选出来的人不一定都是保人,但至少能揪到一两个吧。

通过这一两个保人,找齐五个保人,还怕进不了那院儿的大门,抓不住这些明目张胆卖官鬻爵的人?!

皇城司干的就是整理消息和探查信息的活儿,加之上个月徐鹿鸣那边高强度的收集贩卖消息,大家都练出了一副快速整理、探查信息的技能。

两三天时间,众人就从京都一众官员中筛选出两个八成是卖官院的保人,交给了御史台和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