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在大,又处在京城,价钱不低,足足要了徐鹿鸣九千九百两。

好在这宅子的原主人着急离京,宅子全权委托给牙人处理,手续办起来方便。

不到一天时间,徐鹿鸣就拿到了地契。

“……”

回到家,把地契放在匣子里锁好,两人商议了一下哪里需要修缮的,等徐鸿雁不耐烦听这些跑出去玩了,姜辛夷这才跟徐鹿鸣说起白天的事来。

“她是来找我下胎的。”

徐鹿鸣挑眉。

下胎,顾名思义就是流产的意思。

大楚兴子嗣,再穷的人家都稀罕孩子,怀上了就没有不要的,就算有个别不想要的,顾及到下胎伤身体,还是会生下来。

极少有人家主动找大夫要下胎药的。

至少徐鹿鸣跟着姜辛夷这么久,没见他给人开过这种药,一般都是保胎药居多。

想到白天那姑娘是女子打扮,而不是妇人打扮,徐鹿鸣好奇:“未婚先孕?”

姜辛夷摇头:“不是,她是被她夫家以七出无子之由给休弃的,谁知,刚一被休,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父母是个攀炎附势还好脸面的,若是发现她有身孕,必定要把她给扭送回夫家,但她不想再回去了,就求到了我这儿来。”

徐鹿鸣听着姜辛夷说的事儿,越说越熟悉,想了想问道:“这姑娘不会叫谢诗瑶吧。”

姜辛夷抬头:“你怎么知道?”

“这不巧了吗。”徐鹿鸣与姜辛夷挨坐在一块,把皇城司察子最近打听来的翟家消息告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