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说不出口。

徐鹿鸣好似还感觉不够,将地上的账本全部整理好:“殿下若是不信,大可请人来查这些账本,我若有任何贪污行为,任凭殿下处置。”

九皇子:“……”

赵盛平:“……”

这些账本早让他们找账房先生演算过无数次,确实找不出一点贪污行为。

就连徐鹿鸣巧立名目给下属发的那些俸禄,他们都觉得发得太少了。

若他们来,他们定然不止给自己的亲信发这点儿银子。

可徐鹿鸣真就一点都不贪,这是他们没有想到的。在他们看来,没有人看到如此巨额的钱财不会心动。

徐鹿鸣他娘的就是个棒槌吧。

赵盛平耍起赖来:“我不管,你用这三个苦力作坊换了京城皇城司这么好的职位,我不服气,要么把皇城司的职位交出来,要么滚回你的西南去。”

一想到这三个作坊什么都给他创造不了,钉死在西南就相当于这辈子仕途无望,叫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徐鹿鸣相当不理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我是不愿意交出作坊的,是赵大人死活要我交出来的。”

他也发起火来:“凭什么赵大人想如何就如何,我也是殿下的人,我给西北军挣出了军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殿下让我把辛辛苦苦作坊交出来我也交了,现在赵大人干得不如意,又要把我辛辛苦苦站稳脚跟的皇城司让出来。”

“殿下若是看我不顺眼,直接与我说便是,我从今往后离殿下离得远远的,绝不靠近,何苦这样来折腾我。”

诉苦谁不会啊。

一边是不靠任何人能置起三座赚大钱的作坊,还能在皇城司站稳脚跟的能人;一边是拿到三个作坊都创造不出任何收益,只能吃干饭的苦力。

徐鹿鸣不相信自己在九皇子心里没有一点份量。

九皇子确实对徐鹿鸣倚重颇多。

今早在闻听徐鹿鸣拿到皇城司的白日权柄时,他也诧异了一瞬。

不然不会让人等到他下值再召见。

如今,太子回归,他手下不少能人都投奔太子去了,好不容易出了个如此有能耐的,他不把人笼络住了,叫他也投了太子去,岂不是追悔莫及。

可作坊的事,到底还是令他心里不爽。尤其是得知徐鹿鸣的夫郎就是当初西南那个他想杀掉,不知为何没有杀掉的神医哥儿时。

他心里的不爽更是到达了顶峰。

“这样,你既如此有赚钱的才能。”九皇子忍了忍,为了笼络徐鹿鸣这个人才,到底还是没有发火,“你再给赵盛平说些赚钱的法子,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

徐鹿鸣也知,都走到这步了,不交点货出来不行,他想了想道:“一时之间,要我想出挣钱的法子,我还真想不到,不过我这儿有几个作坊的改良版配方,只要赵大人肯用心经营,一定能赚到钱的,不知道赵大人还想不想要。”

九皇子向赵盛平看过去。

赵盛平都快吐血了,徐鹿鸣刚刚那一番诉苦,看似在为自己叫屈,实则句句都在贬低他。

他敢不答应吗?

赵盛平只得把这口气咽了下去:“徐大人但说无妨。”

徐鹿鸣把三个作坊的改良版配方写下来交给赵盛平,便向九皇子辞行了。

徐鹿鸣就在京城,九皇子也不怕他耍花招,摆摆手便让他走了。

他一走,赵盛平憋着一肚子的怨气向九皇子道:“殿下,西南这条线上的钱财,不知要何时才能有多余的银子,我们何不停了西北军的军饷。”

依赵盛平所见,那西北军以前没发军饷也能过,就算停了又如何。

停了,那每月十五万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