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我们进出都要人家首肯,单说人家能随时监视我们,我们就得罪不起,吏部侍郎都不敢交恶呢。”

“要我说,还是姜太医会找夫君,京城那些权贵子弟,就是仗着家里权势罢了,成天游手好闲,一点用处都没有,哪有徐大人自己挣出来的职位厉害。”

“听说这徐大人还是个刚满二十的青年,我家下人有日出去办事回来晚了,溜到城门口看过,忒俊了。”

“哎哟哟,英雄出少年啊。”

“可不呢,投身到姜太医和徐大人家里的孩子得多享福啊,有权有势的爹,能起死回生的阿爹,哎哟哟,以后长大了,男孩仕途一路畅通,女孩怕是门槛都要被媒婆踢破。”

京里人就这样,风向转变可快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徐鹿鸣的职位特殊,大家都怕徐鹿鸣小心眼记仇,整天派人监视他们家里。

不管是私下里还是明面上,只要一提起徐鹿鸣都是夸,生怕哪个舌头长的,一传就给传徐鹿鸣耳朵里了。

别人都敬着,只有闻夫人,是怕。

她真没想过,姜辛夷的夫君这般有来头。她以为一个乡下小子嫁一个乡下小子能有什么出息。没想到人家一上京,就傍上了九皇子,在皇城司谋了职。

一想到她跟姜辛夷的母亲打过架,还骂过他女儿杂种。

换位思考,如果是她哥婿这么有出息,她是一定会让自家哥婿日日监视这家人,一逮着机会就报复回去的。

这般一想,闻夫人在家日日坐立难安,一会儿看家里的下人都像皇城司的察子,出了门就要跟皇城司的勾当汇报。

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多想了,她跟姜辛夷母亲干架连姓名都没有透露,他们不可能寻到自己。

一会儿又想,人家是干什么的,人家就是干这个的,恐怕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到他们家吧。

一会儿再想,不可能不可能,那徐鹿鸣才刚进皇城司,连跟脚都没站稳,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能耐。

总之,闻夫人病了,成天思这些,想那些的,那是茶也不想喝,饭也不想吃,生生把自己糟蹋瘦了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