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可来到京城,每天一睁开眼就是好大一笔支出,徐鹿鸣现在又把坊子让了出去,后续也没什么收益了,这钱就变得至关重要起来。

一看账面上有八千两的净利润,他能分到四千两,分外满意。

至少今年家里一年的开支不用愁了。

“高兴吧。”付今夕把银票给他,得意地扬起唇,“我也高兴,现在家里我是老大,沈鹤卿吃喝拉撒都靠我,大气都不敢跟我喘。”

姜辛夷笑:“掌握经济大权确实很重要。”

说完生意上的事,姜辛夷观察了一下付今夕的脸色:“把手拿出来,我再给你把把脉。”

付今夕想也没想地伸出手来,还笑:“你现在可是京里的大红人,想请你诊回脉太不容易了。”

“有点气虚,我给你开副方子,你自个照着这个方子配些药材做药膳。”说着便习惯性地去拿纸笔。

“好。”付今夕应着,左右看看,没见到徐鸿雁,问,“你女儿呢。”

“在后院练弓。”姜辛夷写好方子吹了吹墨,把方子交给他。

付今夕瞪大眼睛:“这么小就要练这个了吗?”

“她喜欢弓,练着玩儿。”姜辛夷没说实话。徐鹿鸣上京,送了把弓给徐鸿雁,把本就喜欢弓箭的徐鸿雁欢喜得不行,当场打开一点小弧度。

徐鹿鸣又给她做了两支没有箭头的箭,让她自己射着玩。

她力气本就很大,射箭对她来说,不是很难,练了几回,手上的箭矢就能飞出去了,只是准头还不是很好,射出的距离也不是很远。

付今夕以为徐鸿雁是小孩子玩弓的那种玩,便没在意了。

又聊了一会儿,姜辛夷留他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