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徐鹿鸣的吩咐将一个匣子和信封送去邓文滨营帐:“邓大人,徐大人说你最好先看信,再打开匣子。”
“他怎么当了我上峰,还这么喜欢搞这些神神秘秘的?”邓文滨接过东西,不在意地笑道,“我先看了匣子,会怎样?”
张涛没想过邓文滨会来这茬,愣了愣道:“应该……也不会怎样。”
“这不就行了。”邓文滨逆反心起,说着就把匣子给打开了。
“啪……”
刚看清里头的物什,他又迅速地将盒子给关上了。
面色憋得通红,拿着匣子的手也在颤抖,强忍着把匣子放在桌上,面带尴尬地对张涛道:“还是神秘点好,这直接的,我有点受不了。”
张涛回了他个腼腆的笑。
他刚就想说,打开匣子不会怎样,就是可能会受点刺激,但邓文滨的手太快,他没来不及地说。
现在说也晚了。
大冬天的,邓文滨擦了擦被匣子里的东西给激出来的汗,指尖微颤地去拆信,手指打滑了好几下,这才把信拆出来,一行一行浏览。
看完信,他身上激出来的冷汗消退下去,方才砰砰砰跳个不停地心脏也渐渐平复。
放下信,他瞧着还对他腼腆笑着的张涛,感慨,这人啊,有时候还是得听劝,早点看信,就不会被匣子里头的东西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