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一个大夫身上戴那么多首饰做甚,何况他给的金银珠宝还没有你给的钱实在,折价下来,完全没有你平时给我的零花钱值钱。”

徐鹿鸣这才被哄好。

恰好,姜苏木也把化肥盈利给算了出来:“我们化肥没有中高低三档,统一,一百文一袋,一袋一石,一石刚好能施一亩地的肥。”

“鹿鸣哥你的配方是一石灰山村的磷土能配五袋磷肥,这段时间,光是绵竹县我们就售出十万袋,还有其他商人陆续下的单子……”

“刨去杂七杂八的成本,这几个月下来,我们总盈利八万两。”

距离一个月七万两还差上不少。

徐鹿鸣没有一点担忧:“我们这几个月药皂厂和奶粉厂攒下的银子呢?”

姜苏木拨算盘:“从八月份支出最大的一笔帐篷款项后,就没有什么大的开支,九月、十月、十一月的盈利都没怎么动,如今已经攒了三十二万两。”

徐鹿鸣想了想:“留十万两应急,剩下的二十万两,十五万两兑换成铜版运回军营做军饷,剩下的五万两兑成一百两一张的银票,给军中的将官们打点,最后那两万两,全拿给我,你应该知晓该怎么做吧?”

这就是账房是自己人好处,很容易就能做出他想要的假账。

“知晓。”姜苏木没有多说什么。

这些厂子全是鹿鸣哥置办起来的,他从厂里拿些银子走怎么了?就当是他鹿鸣哥这两年的辛苦费呗。

这不比那些贪官污吏侵吞老百姓的田产、家产要光明磊落得多。

徐鹿鸣拿到钱的第一时间就去首饰铺子,给姜辛夷他们每个人都挑了些首饰。是他疏忽了,光想着他们去京城穿好吃好就行,没想过他们还需要一些首饰撑门面。

同时,他又把空间里的各类物什拢了出来,拿箱子一箱一箱给装好。木兰说京城物价高,什么都要花钱买,他空间又不是没有这些东西,不给自己的老婆孩子吃,留着也卖不了几个钱。

等张禄和徐凯南一从西北回来,他便把这些东西交给他们:“年底你们别跑西北了,另外找人吧,帮我把这些运去京城。”

“去京城?!”徐凯南高兴得很,这一年他都在跑西南和西北,早跑腻了,一听能去新地方,还是京城这样的国都,哪有不应的,拍着胸脯跟徐鹿鸣保证:“放心吧二哥,一定都给你送到二嫂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