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徐鹿鸣便带着他们一行人进了工厂。
甚至在进去前还很贴心地给他们准备了一套笔墨纸砚:“谢指挥使,记下来才更清楚。”
谢遇春被徐鹿鸣这大方的做法看得一愣一愣的:“徐指挥使就不怕我们真把你的药皂配方学走了?”
“谢指挥使真要这能耐,我也认了。”徐鹿鸣不在意地说。
化学和医药学又不是只有他和姜辛夷能学,谢遇春若是看一遍就叫他把里头的学问学走了,也是他的本事。
谢遇春脸上挂着不怀好意地笑,心却沉到了谷底。
只有有底气的人才说得出这样的话,徐鹿鸣越大方说明他底气越足,他们今儿这趟怕是得白跑了。
果然,他们把作坊里里外外看了一遍,一点特殊之处都没有看出来。
谢遇春握紧拳头,这让他如何回去跟弟兄们交代。
“老大,没事,我们回去继续伺候牛羊也是一样的。”有个兄弟看出他的难堪,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嗯?
徐鹿鸣的五官本就灵敏,加上他又时常喝姜辛夷的灵泉,比起常人来还要更灵敏些。
他把谢遇春等人送出工厂,这句话不自觉地飘进他耳朵。
原本都打算离开的徐鹿鸣突然又折返回来,向谢遇春问道:“谢指挥使卫所里养了不少牛羊?”
“是啊,徐指挥使要买?”谢遇春看向徐鹿鸣,嘲讽道,“不卖!”
西南水草长得好,很适合喂养牛羊,他们卫所的牛羊也不多了,还得留着明年下崽,这卖肯定是不能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