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寻思回去是得好好给苏羡安找门亲事了。

苏羡安本人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西北的土沙化得厉害,一铲子下去一个坑,他一边挖一边指使徐善学等人:“你们快种啊,我都挖这么多坑了,你们怎么才种那么点树。”

徐善学在一旁提醒:“苏哥儿,你小心点手。”

这种没干过农活的,这样拿着铲子猛地一顿干,要不了多久手心就会被磨出水泡。

“知晓了。”苏羡安不在意地摆摆手,继续吭哧吭哧地挖坑。

徐善学见他不听,吩咐一旁的小厮去买了些东西回来。

过年那会儿苏羡安当着店家和朋友的面敢跟他一起挑选小侄女的长命锁和银镯,徐善学后来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太杯弓蛇影了。

两个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又没有无礼行为,他总是一副担惊受怕的行为,别人就算没误会都要误会了。现在对苏羡安的态度逐渐放宽许多。

“啊”

徐善学正低头猛栽树,听到苏羡安的声音,走过去:“怎么了?”

“起泡了。”苏羡安把手拿给他看。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刚刚还没有的。

徐善学就知道会是这样,把小厮招过去,让他给苏羡安包扎。

苏羡安看着小厮掏出来的一堆东西,惊讶不已:“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小厮:“是徐师爷刚刚让我去买的。”

苏羡安嘴角扬了起来:“他可真有心!”

栽完树回家,苏敏中想起栽树的事,问苏羡安:“安安,你在县里可曾遇到中意的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