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来带,你去忙吧。”

被赶的一瞬间徐鹿鸣还有点不高兴,他就知道,姜辛夷跟他在一起就是为了借种,孩子一生下来就不怎么爱搭理他。

不过一想到这是自己的老婆孩子,又觉得没什么问题,高高兴兴地去上班。

作坊没什么好说的,有厂规在,一切正常运转。即使有一两个刺头,想到厂里这么高的工钱,要是被辞退可不能再进了,也会忍一忍。

就是开年前从乡下招的一批女子、哥儿比较麻烦。

她们的家离县城太远,每日回家不安全,借住在亲戚家也多有不便。

徐鹿鸣倒是想在作坊旁给她们修一间住宿楼,钱贵咬牙切齿地说:“西南军队忒不是个东西,他们早把这一片其余的地都给买了,我去找他们买地,他们狮子大开口。”

这世上的聪明人太多了,去年,徐鹿鸣开在西街的作坊大火,每天来往的商人络绎不绝。

西南军队的卫所见状,也要在这片地建作坊,把周边所有剩余的地儿都给买了。一个边边角角都没给徐鹿鸣留。

这也是去年徐鹿鸣忙昏了头,粗心大意忽视掉的事。

不过,他一点都不气馁:“西街地偏,我们厂里都是女子、哥儿,把宿舍盖在西街我还嫌不安全呢。”

“这样,你去看看衙门附近有没有空地,把宿舍盖在城里才好。”

他们如今又不缺钱,何必那么抠抠搜搜。

“老大英明!”钱贵一听,觉得是这个理,得意道,“那西南卫所的人可能还等着坐地起价呢,我们不买他们的地,看他们如何收场。”

徐鹿鸣笑笑,不去管别人军队的事,将曹俊虎安排进了卫所。

他是徐鹿鸣妹夫,又是个打杂的,众人心里有点不舒服,但都没说什么。

好在曹俊虎来之前得了徐鹿鸣真传,没有空手来,每个人都抓了一把糖:“以后承蒙各位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