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真的啊。”苏羡安震惊。

“真的。”徐善学点头,就当赠同是天涯沦落人。

苏羡安扬起灿烂的笑:“谢谢你,我那儿也有一罐极品君山银针,改天送给你品尝。”

“不用。”徐善学把目光从他脸上挪开,他们俩风言风语已经够多了,再加一点互赠礼物,不知道还会传出些什么来。

苏羡安装没听到,回去就把那罐君山银针翻了出来,透过窗户使劲往徐善学床上一扔,扔完就跑:“我都收你的茶了,你不能不收我的。”

大白天的,徐善学也不好追着苏羡安送回去,只得无奈收下。千防万防,没防住自己一时嘴快。

“……”

西北军营,今年一年,邓文滨可是出尽了风头。前有给将士们发军服一事,后有张禄每月送来的蔬菜肉类,军营里瘦得皮包骨的将士们身上都挂了些肉。

将士们都说邓文滨和徐鹿鸣的好。

把其他指挥使气个半死。

这里快到年末了,得提前给将士们准备利禄,大家齐齐向邓文滨开火:“今年营里不缺肉类,总不能年底的利禄还给肉吧,这多没有新意,邓大人可不能因为有了些成绩就骄傲自满。”

一句话把邓文滨给堵得恼火不已。

因为他真是这样准备的,都给张禄说好了,到年末的时候多送些活猪来。

这会儿让他换别的,换什么?

营里的钱都叫徐鹿鸣给拿走了,今年的差遣都是他左抠右抠给补上的,这换成别的,他如何拿得出银子来。

正想哪怕失了面子,也得找个其他由头拒了,曾桐从营帐外走进来,禀告道:“邓大人,徐大人差我送回营的物什,我送到了。”

邓文滨没有在意:“是什么?”

曾桐笑:“邓大人走出营帐便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