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鹿鸣特意提着个铁桶去了作坊,再有吵架的,他一棒子打在铁桶上,凶神恶煞地说:“来,要吵是吧,你们两个上来吵!”
“来啊!刚才不是吵得很大声吗?!”
吓得那两个争吵的哥儿不再说话。
“这里是你们挣钱的地方,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徐鹿鸣除了镇场子外,也是真的动了怒,“你们要是不想挣钱,就把工位让出来,乡下还有许多吃不上饭的女子、哥儿等着这份活,管事的把这些闹事的名字记好,下次再有犯的,直接给我走人。”
“是!”这话一出,那些管不住手下人的管事,立马像是得到尚方宝剑般,信心大涨。
一些原本还想闹事的见此,全都灰溜溜地低下头去继续做事了。
如此在作坊里上演几回,处罚了几个实在不听话,怎么说也不听的刺头,后头便再也没人闹事。就算有几句不对付的口角,吵几句嘴也就过去了。
药皂厂真没有太累的活儿,一切原材料都是徐鹿鸣采购并分配好,工人们只需按照他所说的步骤煮油脂、添加药材、搅拌、凝固、切皂,包装即可。
作坊进入正轨后,药皂每日的产量不低于一万块,仓库很快便堆满了。
钱贵等人愁得不行:“老大,这些药皂再不卖出去,咱们仓库可就放不下了。”
徐鹿鸣一点也不慌乱:“不着急,山人自有妙计,等着吧,很快咱们就要有入账了。”
钱贵等人真想摸徐鹿鸣脑袋,看看他有没有发烧,不然好端端怎就说起胡话来。都没见他去找商人,订单从何而来?
“……”
进入九月,有重阳节,姜辛夷怀着身孕不便登高,徐鹿鸣出主意道:“我们在家烧烤吧,我做点叫花鸡出来给你尝鲜怎么样?”
这个时节的荷花进入凋零期,荷叶也可以随意采摘,不会伤及底下的藕根,用来做叫花鸡再好不过。
姜辛夷正在清点要给徐家的礼单,今年徐鹿鸣在他家,端午、中秋、重阳、过年都不能在家尽孝,他这个做儿夫郎的一点表示都没有,未免太难看。
正好,徐鹿鸣空间又产出不少物什,有些做了肉干,有些做了果脯,还有新收的茶叶,这些都要给徐家带一些回去,姜辛夷便也去买了些物什回来,整合成礼单,托张禄一起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