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憋?能不憋吗?
九皇子监国这么多年,恐怕早就将那个位置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再阴暗一点,怕不是巴不得皇帝快点死掉,他好上位。
皇帝的病一好,他自己能干了,就不需要别人监国了,九皇子心心念念的美梦一下被打碎,想必那个场景好看得很。
徐鹿鸣心里也升起股幸灾乐祸的期待来。他想到糖尿病需要打胰岛素,出声:“可是糖尿病没那么好治吧。”
“是不好治。”姜辛夷继续看着手中的信,“但皇帝不是那种顽固型的糖尿病,他是自身免疫出了问题,身体不能正常分泌胰岛素,通过药物刺激就能治好。”
“你能调配出这个药?”
“当然。”姜辛夷自信满满。
先前他不想给皇帝治病是不想引火上身,现在治不治火都烧上来了,他肯定要选择最优于自己的。
徐鹿鸣被姜辛夷的自信感染,胸膛里也生出些豪迈来,握了握拳头:“我老婆真厉害!”
“……”
翌日,徐鹿鸣穿着官服去了醉香楼赴县令的约。一袭墨绿色的官服,配上厚底的乌皮靴把他衬得跟棵挺拔高大的杨树似的,帅气得让姜辛夷对他爱不释手了好久。更别说出了门,左邻右舍对姜家投去艳羡的目光。
其中最夸张的就是先前百般看姜家不顺眼,后来被姜辛夷救好后再也不敢在姜家人面前横的奚夫郎。
他见着一袭七品官服的徐鹿鸣,结巴道:“你你你不是商人吗,怎么突然当了官?”
徐鹿鸣不计前嫌地给他解释:“那是因为我这官儿干的就是商人的活儿,我夫郎不好意思跟别人说我当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