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里剥离出来,“我没时间帮你清理了。”
“不要紧的。”姜辛夷毫不在意,“一次不清理还能怀孕不成,哪那么容易。”
常年给女子、哥儿看病,他见多了好几年都怀不上的,加之哥儿本就不是受孕体质。姜辛夷不觉得自己会这么幸运。
“木兰……”
徐鹿鸣还想说些什么,姜辛夷的腿已经缠上了他的腰,他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再睡会儿。”云雨初歇,徐鹿鸣带着一身薄汗地起床穿衣,见姜辛夷也跟着要起来,忙按住他道。
“没事,我送送你。”姜辛夷利落地穿好衣服,帮着徐鹿鸣整理行李。
如同上次一样,赵二娘又给徐鹿鸣准备了好几个包袱,看得姜辛夷见到驼着包袱的徐鹿鸣笑得不行。
“好像只即将出远门的乌龟。”
“乌龟长寿。”
徐鹿鸣一点也不介意这样被形容,拉着姜辛夷碰了碰他耳朵,“是吧,乌龟老婆。”
姜辛夷的脸臊了起来。徐鹿鸣这一下没避着人,全家人都见到了他们亲密的状态。
“看看还没有遗漏的。”
“哦哦!”赵二娘的声音及时打破尴尬,大家慌忙低下头帮徐鹿鸣检查。
徐鹿鸣对姜辛夷扬起大大的笑。这次回姜家,他日日宿在姜辛夷房中,家中该知晓的都知晓了。
不过这样一下他发现,姜辛夷也并非他想象中的那么胆大。他好像只有在面对自己时,才会那样口无遮拦,言语轻佻。
这样一想,徐鹿鸣脸上的笑意更甚。
“把你脸上的得意收一收。”待徐鹿鸣即将出门时,姜辛夷这才收拾好自己的羞耻心,戳了戳徐鹿鸣的脸颊,递给他一根竹筒。
徐鹿鸣接过竹筒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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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辛夷没答,只说:“出了县城再打开。”
徐鹿鸣很听话,真就出了县城才打开的。
里头又是一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