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只有那根迎风飘扬的赤色发带。

可他的神韵,却越发积霜类雪,越发出?众。

街边一处马车里,陈纤韵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无意识地低喃道。

“濯濯春水荡雅玉,朗朗夏风拂名砚……玉砚哪顾,玉,砚……”

她的心从未像现在?这般疼过。

可她终究是?对真相一知半解的。

她若是?知道顾宴清真实的状况,知道他失了记忆,便会?知道,这何止是?做到这种地步,顾宴清分明是?剜了自己仅有的全部?给叶软色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