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改掉好不好?”

顾宴清喉咙一痒,口腔深处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他按下不想让叶软色发现,声音带着哄人的耐心。

这个时候,他最应该做的就是运功疗伤,而不是不顾重伤坐在这里,为他人安排后路。

顾宴清的话让叶软色愣了好一会儿,拳头不由握紧,视线无处安放,只盯着他眉心那颗慈悲若佛的赤色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