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瓣擦过叶软色的耳珠,低沉轻越的男音带着发烧后独有的沙哑。

“好凉……”

叶软色被他当个玩偶一般,蛮横无理地霸着,避无可避,仿佛想镶嵌进身体里一般。

顾宴清身上层层叠叠穿了六七层,那领口的刺绣也不知什么织料,磨得叶软色又疼又麻,小姑娘忍不住叫起来,声音又软又娇满是委屈,“我疼!你撒开我……”

顾宴清皱了皱眉,无声却更加用力地禁锢她。

昏沉不醒的顾宴清和平日里矜贵守礼的世家贵公子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