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行下去，可对上付东生那双眼睛，许运总觉得像是在玷污一个干净透明的天使。

所以他松开付东生站起身笑了笑，问：“想吃什么？”

被这样慎重的珍视，小心翼翼的对待，付东生坐在沙发上仰视着许运，很想落泪。

那双漆黑的眼睛溢满晶莹的水渍，许运手足无措的抽纸：“东生！东生！”

付东生伸出双手：“我们做吧。”

约莫两点的时候付东生回到别墅，跛着脚开门打着哈欠上楼，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就感受到漆黑中一道精亮的视线扫来。

月光带进的一抹晕黄的光影让付东生模糊看清自己床上坐着一个人，他伸手去摸灯，那只手被另外一只有力的手锁住。

陆雨泉就着昏暗攥住付东生的双手，顺着他的脸颊闻下去，在他的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不属于他的，劣质的香皂味。

能感受到拥抱自己的那个人剧烈起伏的心跳，急促的呼吸，和更加收紧的手臂，付东生被抱得喘不过气来，却还是忍不住轻轻笑出声。

冷冷清脆的笑声，在昏暗的房间被无限放大，刺耳又卑劣。

陆雨泉无法过问付东生的感情生活，他只能将怀中的人抱紧再抱紧。

试图用自己的气息掩盖那属于别人的气味。

“阿生，就算是气我，你也没必要作践自己。”

付东生将自己贴在那炙热的胸膛上，那熟悉的气息，那三年来日日夜夜摄取温度的地方，他说：“可我第一次就是和六个男人啊，我还有什么可作践的？”

他知道怎么样刺痛他，付东生轻声问，“别人不嫌我脏，就是我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