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听见背后响起开门声,回过头只见另外一间房门打开,一身笔挺西装的陆雨泉从里面走出来。
看见是他陆雨泉双手环胸,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被人的干的走不动路了?”
付东生看他一眼,又垂下目光,身体像是僵了一般动不了,他盯着自己的脚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陆雨泉往前走了两步,贴着他站住,细细的打量自己的造物。
被审视的目光逼迫的无处可躲的付东生咬了半天下唇,虚弱的开口:“应该够了吧,放我走吧,我不会报警。”
“呵,”陆雨泉忍不住笑了一声,“你有一个姐姐是不是。”
闻言付东生猛地抬起头,难得慌乱无措。
“不如我弄死她,你再告诉我够不够?”陆雨泉笑意更深了。
眼前的男人疯了,而疯子是不讲道理的。
付东生全身上下不受控制的颤抖,抖得像个筛子,“不要。”
“不要什么?”
“她是无辜的。”
“幼阳不无辜吗?”陆雨泉笑着反问。
男人的目光像尖刀一样,逼得付东生节节败退,他靠着墙站着沉默了许久问,“那我还能去学校吗?”
“如果你能去的话。”陆雨泉意味深长的笑语。
傍晚他就跪在了客厅中央,高分辨率的120寸大电视播放着那晚的录像,昏迷时未听到的肮脏言语,淫靡的声音尽数入耳。
付东生盯着屏幕想着药化,想完药化想有机分析,知识在脑海翻腾苦难似乎也变得微不足道。
看着他双眼放空的样子,陆雨泉冷笑一声揪起他漆黑的头发,指着屏幕上一个男人低声问:“他刚才说了什么?”
“啊?”猛然回神的付东生一惊,双眼迷茫。
“呵,”陆雨泉反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你不是高材生吗?你的男人们一共说了多少句话好好背下来,我明早来考。”
怎么会有人这般侮辱人,付东生似是愤恼似是含恨的瞪了男人一眼。
泄愤至此,也该够了吧?
“或许,我可以发给你姐姐,让她看看一共多少句?”陆雨泉轻描淡写的威胁。
唇齿轻颤,付东生闭着眼深呼吸了几口气,“我会背的。”
翻来覆去不过几句贱货、骚*、母狗、爽不爽,轻松就能刻入脑海,然而看着别人对自己的暴行,一遍又一遍数清楚那些辱骂的词句,又岂能轻松。
再后来付东生就麻木了,好像躺在床上的那具躯体不是自己一般。
到后半夜就数清了,付东生不敢起来干脆跪坐在腿上,他本来的怜惜变成自己都未察觉的恨意将他的胸膛肆意灼烧。
如果没有遇见她就好了。
为什么要追求他,他从来没有注意过她。
这些事情为什么会落在他身上。
想到后来他又想到血滩中那张本该无虑娇俏的脸,她也是个可怜人。
可是那些可怜又与自己有多少关系,付东生理不清算不明,到天色微明之时他叹息了一声,“我也罪不至此。”
我也罪不至此啊。
清晨陆雨泉过来看他还在原地垂着眼没有表情,冷笑着称赞:“年纪轻轻就从容不迫。”
拨弄了一下那狭长的睫毛,陆雨泉问:“数清了吗?”
“数清了。”
强装镇定的付东生,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的脸因为羞耻泛起一层红。
陆雨泉又笑了一下,并没有问数字,反而语气温和的询问:“那记住你是什么了吗?”
呼吸都变得困难,付东生抿起唇,整个人被绝望包裹。
“不说话?”陆雨泉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