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沈玲,别说给陆雨泉生孩子,就连接吻几乎都没有过,一开始陆雨泉也曾要求过,想要一个两个人的孩子,生了孩子之后无论沈玲想怎么玩他都不会插手。
甚至陆雨泉让步到沈玲只需要提供一个卵子,沈玲也没有为此松口过,沈玲总是说没有做好准备去迎接一个属于与自己新生命,她没有做好承担责任和义务的心理。
现在就这么轻松的承诺,陆雨泉没有觉得高兴,反而更加被一种夹杂着屈辱的愤怒冲昏头脑。
他被气得发笑,“沈玲,不要自作聪明。”
他甚至已经不想去问,付东生什么时候和她勾搭上的,又是怎样诱惑了她?
这种事情越探究只会越痛苦。
付东生的心思缜密和步步为营只会让陆雨泉感到绝望。
“雨泉,他没有求过我。”沈玲泄了气般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疲倦至极的声音轻微无力:“是我自己要帮他,你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吧。”
“你是疯子。”沈玲轻声说。
那是在逃离出国被逮捕回来后,沈玲时隔一年多第一次见到付东生。
那个曾经给她唱歌和她聊天的少年,被陆雨泉带出来玩,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双目无神的发呆。
陆雨泉的朋友笑着说,怎么调教了这么久还是如此无趣,怎么供人取乐都不会吗?
不知道是不在乎,还是为了故意磋磨付东生,陆雨泉说:“去,阿生,让京华教教你怎么取乐。”
脸皮那么薄的付东生顺从的跪在地上,没有什么表情温顺的爬到京华面前。
那些戏谑玩味嘲弄的目光付东生似乎都感受不到一般,只有沈玲注意到那双垂在腿侧曾经漂亮修长的手上,满布可怕狰狞隆起的瘢痕,像是枯树的皮一样丑陋不堪。
付东生似乎感受不到痛苦,对面京华的奚落和羞辱,他甚至还能应和两声。
京华问他,“你真贱,是不是小贱种。”
“是,我是小贱种。”
乱七八糟侮辱人的话说了一圈,看着地上的人依旧没什么情绪一脸寡淡,京华越发生气,像是一拳头打在软棉花上,他气愤的想了一会转眼一笑,眉眼间竟是风情,他压低了声音伏在陆雨泉耳边说了几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