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下楼。

下午炖了鱼汤，付东生勉强把碗里的饭吃完，陆雨泉给他舀了一碗汤，本来就想吐再看着满满一碗的汤，付东生闭了闭眼睛，这种无形的折磨有时候比鞭子还难忍。

看他一脸痛苦的喝了小半碗都快要哭出来了，陆雨泉淡淡叹了口气：“行了，喝不下就别喝了。”

瞬间解脱的付东生点了点头，“谢谢。”

然后又问：“我可以上楼吗？”

陆雨泉点了头，等付东生背影消失在楼梯，他抬脚跟了上去。

走到那偏僻的客房时，陆雨泉推开门听见里面卫生间传来得剧烈呕吐声，脸色猛地就沉了下来。

瘦成一把骨头的付东生跪伏在马桶上，狼狈的弓着脊背快要把头埋进马桶里面。

可能是冲水的声音太大，或者太难受，付东生压根没有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等吐的差不多了慢慢爬起来准备洗把脸，才从镜子里看见身后陆雨泉的脸。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眉峰皱着脸色阴沉，付东生浑身一僵，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冷颤。

就在他准备跪下去道歉的时候，陆雨泉开了口，压抑不住的火气的声音让付东生忍不住发抖：“洗个脸下来。”